是無奈之舉,沒料到張恕緊盯著他的手,還把手抓上來,死死抓住不放,這背後什麼意思還會不明白?
露出皎月一般的牙齒一笑,雲鳩覺得值了。
張恕仍舊低著頭,先問:“雲鳩?”
雲鳩湊近:“嗯?”
以前似乎也這樣對答過,在簡單的音節裡用彼此熟悉的揚抑確定對方。
張恕還是沒抬頭用眼睛確認,又問:“肉身?”
雲鳩簡簡單單地回答一句:“借了鷹四妖丹塑體。”至於這麼做有什麼壞處,不需要跟張恕說。
張恕不問了,低著頭笑:“你知道我不好了,所以才用這個辦法見面?”
渡過去不少靈力,可張恕卻往下墜了墜,雲鳩把人托住,說起來還有點惱火:“你知道不好還用?”
下面無數眼睛看著,因為張恕一再往下落,離地面只有十來米,底下什麼都看得清,雲鳩就是想抱一把,也要顧忌著不太好看,哪知道張恕忽然主動靠過來,呼吸交錯中,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字一頓地說:“與你為伴,是我的願望。”
“什麼!?”
不是對的環境,不是對的氣氛,貿貿然就這麼沒頭沒尾的一句話,雲鳩還是聽明白了,所以才吃驚,吃驚沒完,張恕一下子把全身重量壓到他手裡,他被拖得一起往下落,也是反應夠快,才在離地只有不到十厘米的地方穩住,為了穩住,自然就把張恕抱緊了。
“張恕!”一手抬起張恕下巴一看,雲鳩傻了,“暈了!?你收了飛劍才暈,有什麼不好的!別跟留遺言一樣!!!喂!!!張恕!!!你暈什麼暈!!!”
招式用完,飛劍就全都消失了,這樣的情況表示雲鳩之前的擔心多餘了,張恕順利地度過了情緒反噬的危機,悟到劍招,度過瓶頸,好得不能再好的情況,又才說了那樣的話,暈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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