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裡化形的妖魔都一樣厲害,看不出蝠影魔將和其他妖魔的差距,這也難怪。
現在的機構能夠維持安寧,所有人各司其職不鬧事不搞分裂,原因就是他這個老闆實力強悍。
人們對他的信心動搖,機構就難以維持現狀,張恕這時候才發現隨隨便便跑出來吃頓飯,還吃出了後果。
喝了口茶,張恕說:“最近沒休息好,昨晚好好睡了一覺,沒事了。”
軍官尷尬地笑笑:“那就好,大家都很擔心,沒事就好,我去告訴他們您沒事了,他們肯定高興。”
張恕笑著看他走開,這軍官走到人最多那一桌,以為距離足夠遠,張恕聽不見,口氣不太好地對同僚說:“我又不會說話,你們叫我去問什麼問!?他說沒休息好,我能懷疑嗎!?”
有一個說:“你就不會再套套話?什麼都沒問著你就回來了!”
那軍官不服氣:“有本事你自己去問,不知道剛剛是誰硬喊我去的!”
那人不吭聲了。
那軍官回過頭,衝張恕笑,張恕回給他一個笑臉,這一桌的忙都回個笑,看著似乎氣氛不錯,可嘴裡說的卻不是那麼回事:
“你們說,為什麼外面的妖魔來了,老闆手下的妖魔一個都不幫忙呢?”
“別是內部有矛盾吧……”
“他打那麼吃力!甲甬那些妖魔還不幫忙,這說明什麼?”
“會不會是甲甬叫來的,他們可都是妖魔!”
“還以為妖魔是好的,這下好了,說不定哪天人類就滅絕了。”
……
很多猜測和議論,可真實情況比這些猜測更糟糕。
張恕不知道該怎麼安撫人心,聽了會,把茶水喝完就回去了。
不用找曾茂說,曾茂比他接觸下面人機會多,軍官們有什麼話都會先跟曾茂講,恐怕曾茂早就聽了不少了,只是沒在他面前提起。
張恕心事重重地回到六區屋裡,雲鳩剛剛吃完,雷翔在收拾碗筷,幾盤菜全被掃光了,雲鳩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訓斥雷翔:
“味道差了!明天還是你做來。”
吃這麼幹淨,偏還嫌味道不好……
雷翔把頭點得像裝了彈簧,嘴巴一張一張的,死活擠不出聲。
張恕幫了雷翔一把,雷翔急慌慌地抬著托盤跑出去,臨出門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雲鳩,不知道他下去後該怎麼折騰準備明天那頓飯,看現在的樣子,明天就是抬一桌菜來張恕都不會奇怪。
張恕一坐下,雲鳩笑眯眯地湊過來:“吃醋了?”
張恕沒覺得有拉長臉,怎麼就被看出來了,乾咳一聲說:“什麼吃醋?剛剛在食堂聽見人說話,他們有點懷疑我的能力了。”
“哦?不是吃醋啊……”
雲鳩一臉裝出來的真誠,眉梢挑一邊,怎麼看怎麼挫。
張恕只好當沒看見,把在食堂聽到的內容大概說了一下。
雲鳩挨著他坐下,一隻胳膊摟過來:“沒說要造反的話吧?”
張恕斜眼:“怎麼可能!”
“那就讓他們說,沒關係,”雲鳩舔笑著,鼻息噴在張恕耳朵上,“即便你成了元嬰,下面的懷疑也不會消失,總有人喜歡杞人憂天,他們愛想便讓他們想,不做壞事便了。”
話一說完,咬住張恕的手指。
本來要咬的是耳垂,張恕防著,突然把手捂上來,雲鳩就咬在了張恕手指上,咬錯了地方,還厚著臉皮繼續咬下去,好像沒吃飽,把張恕當成美味一樣。
張恕嘆氣:“要不要再叫雷翔做點吃的過來?”早知道先前就讓雷翔連帶著飯一起端來。
雲鳩鬆開嘴來說話:“不用,吃了你便是了。”
“你……”
這一側頭,耳朵是無虞了,卻把嘴巴送了過去,被雲鳩綿綿密密地吻住,摟著張恕的手還在後面摩挲,沒半分鐘就把張恕弄得全身酥麻,腰都挺不直了。
雲鳩手底下感覺出來,身體往張恕那邊一傾,手下託穩,張恕只能順著倒在椅子裡,他呼吸一急促,胸膛起伏劇烈,算不上多厚實,但並不缺乏力度的線條格外誘人起來。
雲鳩一手放在上面慢慢往下摸,溺得死人的兩泓清泉倒映著張恕越來越紅的臉。
仔細說起來,離上一次並不久,所有感覺上位遠離,即使隔著層衣服,也跟肌膚直接相觸一樣,而且比第一次的時候帶來更多反應,畢竟第一次很緊張,顧不上太多感覺,現在知道後面會如何,身體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