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輕鬆了些,說:“只要放出吃撐了的氣就好了。”
藍士回答:“放出或者用陽氣中和,但老夫體內陰氣數目龐大,如今放出這一點,約摸可以撐幾天。”
石若康好不容易放下的擔心瞬間又沉重起來。一個人吃撐了,天天撐,吐不完拉不完,那得多受罪,說不定會出事……“不想了,我們撐過一天算一天,遲早有辦法的。你剛才用我的血,是不是因為我的血陽氣重?”
“你的陽氣不重,但因為有鎖匠的血統,能束縛部分陰氣。”藍士道,“老夫便用你的氣與血,引導陰氣離開體內。”
“那再用點也沒事啊,我不在乎那麼點血。”
“你身體與魂魄都比一般人虛弱,今日這些血量,已是極限。”說著,藍士收起手,舔了兩個來回,瞬間痊癒。
轉觀臉盆,黑色的血滿滿一盆,奇怪的是,臉盆沒有穿孔,血的水平面卻逐寸下降,到最後,臉盆只剩下底層黑色的紙。紙張變得像鐵片一樣又硬又重,相互間拼湊成了一個盆的形狀。藍士讓石若康找來打火機,在陽臺燒了。最後燒升一根黑褐色的東西。
藍士撿起那長薄型的東西,一巴掌拍向那個塑膠臉盆,臉盆碎成斎粉,隨流水衝進了下水道。
走進宿舍,藍士問到那個臉盆的主人的床位,掏出一顆金豆豆放在了桌面上。石若康默默抓住他的手,拉回來,從自己的口袋裡抽出幾張錢替換上去。
做完這些,李小明還沒來。宿舍老大進來就說:“電話打不通,怎麼辦。”
藍士把磨刀石拿到宿舍正中央,再把剛剛從餘燼裡見到的東西放上去,長度正合適。他用手對著它們,過了一會兒,那件東西便慢慢地褪去了髒汙,露出原來的真面目來。
就是在體育館裡頭時飛出來的那把小木刀!石若康心中驚訝。
磨刀石隱隱發亮,乾冰似的的氣體包裹小刀,片刻過後,小木刀光亮如新,深沉的紫褐色充分展現了它的厚重與質量。石若康用看的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