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攤了攤手,道,“你們可以跟著我進來看看。”
柯站在原地,似乎在忖度著什麼,然後又搖了搖頭。
“怎麼不去?”我有些驚訝。
“如果真的是那個神做的話,那麼我們再怎麼找,也找不到。”
“你說什麼?”莫鬱的臉色突然暗沉了下來,“神?什麼神?”
“一個自稱為神的殺人兇手。就是給我們留下卡片的那個人。”柯霂臨輕聲慢語的道,“怎麼,你也聽說過神?”
莫鬱長大了嘴,最後慢慢的搖了搖頭。
我們三個人,就這樣在二樓的大廳,沉默的坐著。周圍一片暗黑色,窗外是瘋狂奏響的暴風雨奏鳴曲。大自然呼嘯而至的聲音,真的讓人聽著不寒而慄。
“那個……”莫鬱突然有些慌慌張張的開口問道,“你們那個老頭怎麼去了這麼久?”
我也早覺著不對勁,心裡幹抬頭看了眼柯,問道,“郭老怎麼去了這麼久?要不我們下去看看?”
柯在原地發著呆,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兩眼直直的不知道望向了什麼地方。
“柯霂臨!”
“啊?”他突然回過來神,然後沉重的點了點頭,“走吧,我們下去看看。”說完緩慢的起身,又補充了一句,“我們三個人,一起下去看看。”
電閘在地下室的廚房裡面。
莫鬱走在了最前面,手裡拎著盞探路燈,明明滅滅,外面下雨下的天色已經發紅,屋子裡面更加的昏暗。又沒有了電,此刻更是什麼都是半清朦朧的狀態。柯跟在了莫鬱的身後,而我緊緊地跟在最後面。柯一邊往前走,一邊回頭望身後看了看,輕言道讓我小心些。
我們順著樓梯慢慢的往下走。這棟樓裡面安靜的要命,和外面的風雨聲形成了黑白般鮮明的對比,靜的讓人心驚。我們誰也沒敢叫郭老的名字,我越往下面走,越能明白,這種寂靜給我們到底帶來的是什麼,跟著的,心也越來越沉。
隨著心慢慢的沉了下去,就越來越明白,郭老……他也許真的出事了!
我們到了廚房門的邊上,莫鬱有些緊張的回頭看了我們一眼,模樣像是不敢開門,我實在是按捺不住,把莫鬱推開到了身後,一把把門推了開。
廚房裡面,空空如也。
什麼都沒有。
我的腿一下軟了,扶了門一下,
又慌慌張張的往前跑,邊跑邊大喊,“郭老?郭老?您出來啊!這可不好玩,您都老大不小的,別再跟我們開玩笑了!”我不知道我的聲音到了最後,都成了哭腔。
電閘的邊上,又一個棍子。我迷迷茫茫的向那棍子走了過去,沒錯,就是剛才莫鬱給郭老的那個棍子!郭老已經來過這裡了,他人呢?到底去哪了?
“這……是什麼?”莫鬱一臉驚悚,指著壓在棍子下面的一個東西。
我定眼看了看,著魔般的走了過去。棍子下面的那個東西,因為和地板靠色,我一開始竟然沒有看見。
是一張黑色的卡片。
手抖得要命,我甚至是抓了好幾次,才把那薄薄的卡片從地上撿了起來。
四個人在千島
過了第四夜
還剩三個人
我瞪著那手寫體,熟悉的字跡,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惡狠狠地盯著,嘶吼著,“你把郭老弄到什麼地方去了?他人呢?啊!他人哪裡去了?”
“我…”他向後退了兩步,“我可是一直跟你們在一起啊!我,我哪有時間過來綁架這老頭啊!再說了,我要一個老頭幹什麼使啊!”
“還不明白嗎?”柯靠在門口,聲音有些有氣無力,“葉清,還不明白嗎?為什麼郭老執意一個人下來?為什麼郭老要我們三個人在一起?”
我嘴唇顫了顫,聲音更加的顫抖,“……為什麼……”
“洗清嫌疑。”
“什麼嫌疑?”莫鬱站在原地,束手無策的道。
“還記得,我們到底有幾個人在這個島上嗎?一開始?”柯霂臨輕聲的笑了笑,眼睛在探路燈的照射下面更加的發紅,“我們有七個人到了千島。死了第一個人,似乎都覺得沒有什麼。我們覺得這倒是個意外。但是,第二個人死了之後,我們就起了疑心,這難道還是一個意外嗎?畢竟中江先生是被一個設計的巧妙的計謀給殺死的。我們這個時候會看著周圍的人,會不住的猜想,到底是誰?殺人的人就藏在我們這裡面,我們會去懷疑,懷疑任何一個人,提心吊膽,猜忌,不信任,甚至是會想到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