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原地。當時黑千晨說黑老五的腳被接在當時被抓獲的邪教的頭目上,而那個頭目的屍體,應該停放的地方就在…停屍房吧?那個時候吳殘難道真的是為了拿我做一個實驗?還是另有什麼目的?
渾身一陣冷汗,若要真的他有
問題,那麼,我們來到柳鎮之後柳華奶奶被殺害,鎮子中的假怪味難道都是他乾的?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抖了抖身上的土,連忙爬了起來,也許柯霂臨說的沒錯,也許吳殘真的是在瞞著我們什麼。我立刻用左手撐著起了身,跑到了山洞的甬道邊上。要問問郭老和柯霂臨,難道他們口中所謂的兇手,真的是吳殘?
山洞有兩個通道,通向西北一個通道,另外一個是通向東北的。他們應該是兵分兩路去找通往山頂上的路,那麼以柯霂臨和郭老的原則,定然還是和自己信得過的人一起去找通道,不然半路上被人幹掉都不得知。吳殘哼著小曲兒的柔柔的聲音從左邊的通道里含含蓄蓄的傳了過來。我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反方向的甬道,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雖說是拎著一盞強力燈,但是能見度卻還是非常的低,我最多能看見周圍半米的路。這種感覺很不好,你只能知道在半米之內,你走的是什麼樣的路,剩下的還是要小心翼翼的去摸索,努力排斥後背總有什麼東西的感覺,腳步又加的快了一些。
好像離他們近了些,我似乎能聽見郭老和柯霂臨的談話的聲音。
腳下的步伐又大了些。
“你昨晚怎麼走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很好,我能清晰地聽見他倆的談話聲了。看樣子我是睡到了第二天的白天了。
郭老似乎是詼諧的笑了兩聲,聲音在幽幽的甬道里迴響的很遠,“我看你倆摟一塊了,就沒好意思打擾。”
“你知道我的重點不是這個。老頭,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他到底是什麼人?”柯霂臨的聲音有些令人發憷。我不禁有些屏住了呼吸,他們在說誰?吳殘嗎?
“你不信任他?”郭老輕聲的問道。
“是的,那個葉清,我根本看不透。”
我條件反射般的關上了自己燈。迅速的退了幾步,貼在了山洞壁邊上,屏住呼吸,大腦卻是一片混沌。他在說什麼?葉清?……我?
“小臨,你應該試著多……”
“多什麼?去相信他?”柯霂臨的聲音有些譏諷,“您忘了我從出生到現在接受的是什麼教育嗎?我所認識到的一切,不容許我去相信別人,如果有證據,我連您也會懷疑。”
“你……唉…葉清他什麼都不知道。”
“真的如此嗎?”他的聲音有些冷漠,我心跟著一顫。柯霂臨……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想說什麼?”郭老倒是幫我問了這句話。
“自從您跟我說過之後,我就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我們倆會做一樣
的夢?”他慢慢的說道,“就算是不說這夢的事情。葉清,太奇怪了。”
我他孃的有什麼奇怪的!我憋著不讓自己走出去衝著他的臉給他兩拳。
柯霂臨繼續說道,“我對他催眠,沒有用。”
“你對他催眠了?”郭老的聲音變了。
“是的,就在昨天晚上。”
我渾身冷的厲害,昨天晚上……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他輕輕的落下一個吻,聲音低沉,告訴我害怕,不要離開他,要相信他。
他想讓我相信他什麼?讓我相信他的背後就是他一直在懷疑我?昨天那個轉而即逝的詫異的面容,原來不是我的錯覺……
“為什麼他對我的聲音沒有反應?你知道這根本不可能!”柯霂臨的聲音微微有些提高,“除非是接受過及其嚴密訓練的人,才能把持住對我的聲音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知道你催眠了之後,有可能會讓人喪失心智嗎?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不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判斷一個人?”
“沒錯,一人更有一人高。所以,我更懷疑他。”
“所以。”郭老的聲音突然低沉。我猛然間明白了郭老想說什麼,不可能……不可能……
郭老怒吼道,“昨晚上來這裡的路上,你動手了?”
黑暗中一片沉默,我緊緊地咬著自己嘴唇。姓柯的,給他一個否定的答案!這樣我還能去說服自己,這個世界上和我有著唯一相同經歷境遇的人,我還能去相信,還能去依靠……
沉默持續著,我自嘲的笑了笑,順著反方向往回走。早就該想到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