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地而亡,但是十多年來他的屍骨從未腐爛,這更是雲谷鎮百年奇談。到逢七之時,雲谷鎮都有為我祖爺,也就是白仙人舉辦的祭奠。然而這次我的祖爺消失了。屍體不見了。”
“這能推斷出和那黑影有什麼關係?”
“不不,不是憑藉這個推斷出來的。”郭老沉聲道,“而是憑藉留在棺材裡的紙條推斷出來的。”
“紙條!”我和柯霂臨大叫,相互詫異的望了對方一眼,又看著郭老,齊聲道,“難道是……”
郭老點了點頭,道,“和我們在玉屍那裡拿到的紙條應該是一樣的。”
我清晰的感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著,“上面寫了什麼?”
“我之所以永生,因為我是神。沒有人可以阻止神的步伐。”
“神……”我低聲喃喃著,又是那個神……
“所以說。”柯霂臨慢慢說道,“老頭你要回雲谷鎮查一查?”
“沒錯,我祖爺的屍體不能就這樣被他帶走,這樣一來,那個雲南的山洞,和你們要找到的玉石,應該和這個會有很大的關聯,這也是我剛才半天才權衡出來的最好的方案。但是,”郭老慢慢的看了一圈我們,聲音在瞬間有些蒼老,“我們不知道對方到底為何物,是人是鬼還是別的什麼東西,總之,一切要小心,切記一切小心。”
我們一行人從秦鈺所在的那條巷子出來之時,都有些沉默,似乎現在說話確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救我……救…’細細的聲音,似乎在慢慢啃食我的脊髓,滲透到我每一滴血液裡面,悶熱的火,吐著信子的火蛇,瘋狂的慘叫聲……
嗎的!離我遠點!
我悟了一下頭,使勁一揮手,往下甩的時候狠狠地撞擊上了一個什麼東西,手卻不是很疼。我有些慌亂的回頭看過去,柯霂臨站在我身後,臉上也沒有詫異的表情,也沒有嬉皮玩笑的模樣,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我兩眼,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最後沉沉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說些什麼,“葉清,我…”
“葉清!”吳殘站在後面突然喊了我一聲,柯霂臨有
些尷尬的躲閃開身子,讓後面的吳殘過來。
“怎麼了?”
吳殘推了一下自己的銀絲邊框眼睛,細細的白色髮絲有些垂下來,他湊過來,小聲道,“五二三四五三二三一三二。”
“什麼意思?”我有些不明白他給我念這麼一串數字到底有什麼意義。
他搖了搖頭,道,“這是我在之後唯一的記憶。就是這幾個數字。我總有一種預感,很不好的預感。若我出事了,這個世上有人還能知道這個,雖說我不知道這個什麼時候才能排上用場。但是這串數字似乎是很重要,你要記好。”他說完之後又把那串數字重複了一邊,倒是有點規律不算難記。我最終準確無誤的重複了一邊,他微微笑了笑,衝我點了點頭。
“就此就分開吧。”郭老揮了揮手,最後道,“有事的話,相互通知。”說完和吳殘,黑千晨和老孟上了一輛車,應該是帶著直接回到雲南。
我和柯霂臨看了看秦鈺,他此時已經跟在了阿布的身後,阿布衝我們點了點頭,小聲道,“那麼就請各位同我一起去一趟玉街。”
我們幾個上了車,開車的人應該也是秦鈺的,看著和那阿布的矮個打手模樣很相似,這秦鈺也是個怪人,怎麼找人都找長的差不多的?那穿著碎花紅襖的女人也跟著我們上了車,剛才那些脆弱的表情似乎都消失的一乾二淨,現在臉上所呈現的是一種倔強,白皙的臉上透著一股拼了命的勁道。
這女人也確實應是豁了出去,一個女人家,跑到了緬甸,還打聽到了玉王在什麼地方,確實不容易。
“這位大哥。”那女人可能發現我一直盯著她看,有些不好意思的瞥了我一眼,輕聲道,“叫我雲妮就好。”
“哦,好。”我懵懵的點了點頭。柯霂臨似乎是心情又好了起來,雙眼飽含這玩弄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開始和雲妮聊了起來。
我把視線移到了窗外的風景上,心不在焉的聽著他倆的對話。這個雲妮是個哈尼族的姑娘,和她家虎子應該算的上是青梅竹馬,也都是一個村子裡的,大了也就順理的成了親。雖說結婚也算的上是有了幾年,但卻還未曾有孩子,現在,虎子竟然還出了這樣的事情。她說著說著眼眶又開始紅,我順手給了姓柯的一下,讓他少說廢話。
秦鈺的家離著玉街不算近,我們又走了一段水路,最後從船上下來,走了五分鐘的路程,才到了玉街。
這玉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