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都沒有,沒法埋。也總不能扔在那裡,萬一被誰發現了,整個鎮子再引起恐慌就麻煩了。”
我想起那個老人說的話,自從妮妮的娘死了之後,這種詛咒便消失了一樣。若現在重出江湖,可就……
確實,這件事情傳出去了,會在柳鎮引起多大的恐慌我都能想象的出來。本來已經逐漸平息了的鎮子,如今又要風起雲湧了嗎?
白胖子被郭老攙扶著,顫顫巍巍的往回走。我看了看這個一鎮之長,他顯然是被這件事情打擊快垮了。
“郭領導啊……這柳鎮怎麼…”白胖子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珠,“我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這,這是鬼魂乾的!一定是!村裡面那個裹腳布的傳說都這麼多年了!當年的冤鬼們又都回來了!她回來了!”
“你先別想了。”郭老的臉色也不是很好,他擺了擺手,道,“先帶我們去地下室吧,你是一鎮之長,這種事情不能拖,做做準備明天該說的還是要對鎮上的人說出來。你也知道。”
白胖子點了點頭,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自己穩住下盤,帶著往下面走。我和柯霂臨剛想跟上,郭老突然一攔,“你們兩個小的回去吧。今天的事兒忘不了也別一直惦著。”我們倒也沒爭辯,悶聲不吭的回到屋裡,連燈都沒拉開就各自倒在了床上。
“你想什麼呢?”柯霂臨見我思緒開外神遊,問了一句。
“在想我們今天去見得那個當年柳財主家的小女兒。”
“你是在想那個詛咒的事情?”
“沒錯,既然是聞見那個‘怪味’的人都要死,為什麼她還活著?不要跟我說是那個什麼柳姑娘知恩圖報,你也知道裹腳布的那些個怪事,跟後來的怪味根本沒有關係。怪味到底是什麼?!”
他看著我,目光略有些遲疑,顯然是對我的問題他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他沉默了許久,說道,“既然正路走不通,我們來試著反推一下。”
“怎麼說?”我看了一眼他。
他手指在膝蓋上敲著,然後慢慢說,“我現在有這樣的一個猜想。我們現在知道了,在民國末期裹腳布中的關鍵,是斷腳和綠色的面板,而時隔幾十年都平安無事,然後八十年代的時候衝出了一個柳克,因為和外鄉人結婚生子據說是犯了祖宗的規矩受了報應,他消失之後,緊接著柳鎮出現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聞到氣味的七個人喪生,每個人是以斷腳綠膚色的死法出現在人們視線中的。之後,一年要死一個人。”
他說的沒有什麼遺缺,不需要我再多費力,我點了點頭,道,“沒錯,最初裹腳布的傳說要是沒有氣味的話,那麼也就是說自從柳克之後有了那個奇怪的氣味。”
“但是,我總覺得,裹腳布的事情應該已經完了。柳姑娘報了仇,走了之後,鎮子不是一片祥和嗎?這麼多年的東西再也沒出現過,怎麼又憑空出現了?”
“那你有什麼想法?”
“我現在的想法是,有個人,故意把裹腳布和怪氣味的事情硬連線在一起的。讓人一提起怪氣味,第一反應就是斷腳面板變成綠色,死亡。”
“你是想說,有那麼一個兇手,把人殺死了之後,故意把人的腳砍斷了,把膚色弄成綠色的偽裝出來的?誰會這麼做?這不是有病嗎?”
“想要脫離關係的人。”他有些激動的看著我,似乎是剛想明白了什麼一般,“你說,如果你殺了人,然後用一個方法,把你殺人的這件事情栽贓到一個傳說上去,這樣你自己就可以全身而退了,不會被懷疑是真正的兇手,人們的注意力只會全部會放在傳說上去。”
他舉得這個例子倒是夠明白,我想了想說道,“你是想說,妮妮剛才說的,每年死的一個人都是被謀殺的?反正別人也不知道死了的人是不是真正能聞見那個味道?”
他點了點頭,眸子徐徐發光。
我順著他的思路繼續往下理,“那個怪味確實是代表了什麼,但不是斷腳和綠面板,而是別的什麼,之後這些東西被一個‘人’給放在一起,把這些都恐怖化了,對吧?”
他微笑的望著
我。
我渾身有些顫抖,我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那也就是,從柳克出事了之後,這麼多年來,村子上的死人,都是被殺害的然後偽裝成被裹腳布的怨靈所殺害的樣子?我們要找的難道是個連環殺人兇手?”
“柳克消失那年死的七個人我不敢確定,但是後面一年一個的死人,我卻有這樣的一種感覺。那些人是一個殺人犯殺害的。”他盯著我的眼睛說道,“那個殺人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