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認識個雲谷鎮的,什麼神都天天拜,最後不還是因為迷信丟了小命?”
“哦?”
黑老五興奮地搓著手,說道,“每次下井前,那個雲谷鎮的來一起挖煤的兄弟都要燒一種什麼東西,燒完了之後,一屋子的煙,但平時兄弟幾個都抽菸也搞的滿屋的味兒,所以也沒人說什麼。
雲谷鎮那小子邪乎的很,嘴裡唸唸有詞。臉上的那個表情,嘖嘖,兄弟你沒見過,就跟練了什麼邪功著火入魔了一般,然後才肯去下地幹活。
就在前兩個月,有個人來到我們礦地,把我們幾個比較有經驗的礦工聚在一起,說他是中央還是什麼的一支地質考察隊的帶頭人,在雲南那邊發現了個礦洞,問能不能在裡面作業。
我們幾個人很不懂,為啥子考察隊的人自己不下去,但是給的工錢給的那叫個多,比俺們幾個一年的都多。
我們二話沒說,跟著那個帶頭的走了。但是到了那個山洞,我們一看,並不是礦洞。畢竟這麼多年的經驗都在這擺著呢,是不是礦洞有沒有礦石一眼就能看出來。
那裡確實有一支地質考察隊,也不知道在忙活啥,那個帶頭的就說剛發現不是礦,但是裡面有一種稀有物質都包在那個洞裡面的石頭裡,讓俺們把石頭都運出來,價錢再加倍。
這種好事比天上掉下林妹妹都好,我們就收拾行頭準備下洞,剛準備下去,就聽見那雲谷鎮的小夥子慘叫了一聲!”
☆、裹腳布(七)列車懸案(2)
“慘叫?”
“恩。”黑老五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我們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結果!嘿,去他孃的!是那老小子沒帶平時燒的那幾根破草!”
“沒帶香他就沒下洞?”
黑老五擺了擺手,
“他還是下了。說也奇怪,那天還就真的出事了。
我們一共去了五個人,雲南那個洞不小,若雲谷鎮那小子搞爆破在我們幾個裡最厲害,他要不下去光憑我們四個想弄出點名堂來,絕對不可能。後來那個帶頭人急了,又加價,我們四個都點了頭,但云谷鎮的小子望了望天,就是不下去。
但不知那個帶頭人湊到他耳朵邊說了些什麼,他顫抖著身子,約莫過了一個煙的時候,他才點了點頭,我們收拾裝備下了井。
雲谷鎮那小子下去了之後,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可是兄弟,你想想,哥們幾個平日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雲谷鎮那小子一看就是在害怕,但是又在極力剋制,好像是要去必須完成一個任務。”
“害怕也要下井?”我有些好奇,雲谷鎮的人的作風,從郭老身上我還是能看得出一二的,首先是做事情絕對的講究,把所有問題的可能性全要想妥,其次就是自己知道沒有把握的事情,從來不會著手去做。嚴謹的很。
“對,就連腿都在打顫,卻還是走在我們隊伍的最前頭。
我們下去了之後,發現那個洞也有所不同。路先是及窄,接著就越來越寬,周圍有很多岔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個雲谷鎮的一直帶著我們往前走,一點猶豫也沒有,就好像跟熟悉自己的家一樣,閉著眼睛都能摸著門。
其實最奇特的到不是這些,我們下了洞,一般來說,沒有探燈照明是絕對可能的,地底下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而我們那天帶了六盞燈,卻莫名其妙的壞了四盞,但是周圍一點都不黑,還是異常的明亮,發出幽幽的光。
我當時覺得有些不對頭,雲谷鎮那小子就把我惹得一陣不痛快,燈又無緣無故的壞了,簡直就是出師不利!
我胡亂掃視著周圍,這一看就發現,真的不對頭了。
洞裡之所以會那麼的亮,是因為山洞的洞壁!那洞壁發出幽綠幽綠色的光!”
“綠色?”我後脖頸一陣發麻,條件反射聽著綠色的東西就渾身不舒服。
“沒錯!綠色的光!對吧,老六!”黑老五有些激動,拍了拍身邊的黑老六,大聲道,“當時我被驚得毛骨悚然,山洞怎麼會自個兒發光!我馬上叫老六,老六和剩下的兩個兄弟也反應了過來。
但是雲谷鎮的那個老小子還在走著,像是沒聽見我們叫他一般。隊伍裡有個最小的小個子,平時脾氣暴躁的很,一把就上去拽住了雲谷鎮的小子,衝他大聲吼著。
但那小子卻像
是沒有聽見一般,眼睛放空,怎麼形容來著!”老五抓了抓自己的腦袋,猛的拍了兩下,
“對!沒有焦距!不知道他在看向什麼地方。
他的腿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