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今天沒直接拿著警棍捅上來。”那保安好像乾笑兩聲,衝我點了點頭,悠悠的轉了身,慢吞吞的挪步走開了。
“你怎麼這麼慢?不就是弄點土?”
我拎起袋子,看了一眼八成是在樓上等了太久憋不住的柯大少爺,衝身後指了指,“裝土的時候,差麼點被人家當成了賊。走,回去吧。”
柯霂臨側頭往遠處看了一眼,讓了一□子,把我推了進去。
等東西都收拾折騰完了,又把那手機碎片徹底清掃乾淨了,我們才又一個床上一個地下,對著天花板發呆。本來回了B城每日睡眠質量極高,今日卻被這事一折騰,睡意全無。
“喂,咱這都老夫老妻了,你還打算讓我睡地上?”柯霂臨在地上突然悶悶的一聲。
我瞥了他一眼,“誰跟你老夫老妻了?你那身子骨那麼健朗,在地上多睡睡吧。”剛想一翻身,身邊的床一沉,轉眼一看姓柯的竟是翻了身上了來,我頭一懵,照著他就是一推,怒罵道,“靠,你怎麼上來了?”
“恩?”他半眯著眼睛,睡意有些萌生,鼻音比平日重了些,他嘟囔了兩聲,突然聲音在瞬間清醒了一般,明朗的問道,“葉清你還記得在柳鎮嗎?”
我正被他來的快去的快的睡意唬了個正著,胡亂的點了點頭,“恩,那種地方的事情,怎麼能是說
忘就忘的。”
“我別的到真的記得不多了。”他轉了個身,好像是看著我平躺的側臉,我被他看的不舒服,胡虜了下頭髮,轉過臉問道,“你想說什麼?”
“當時在那個山洞,我真的以為你被埋在下面了。後來能在那個煙囪裡找到你,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能。”他舔了下嘴唇,遲疑了一會兒,道,“後來我在那裡看見你了,渾身黑乎乎的。”
“恩,就和非洲難民一樣,對吧。”我翻了個白眼,知道他姓柯的接下來說不出什麼好話。
“難得我不想岔你一次。”他用單子蒙了下臉,然後又拉了下來,看著我說道,“我當時看見你,就對自己說,管你小子是男是女,我柯霂臨都要告訴你。”
他突然停住話音,我更是不自在,本來想自己給自己個臺階下,講個段子把這尷尬的場面熬過去了散,誰知那柯痞子的表情嚴肅至極,害的我一張口就問道,“你要告訴我什麼?”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自己想去。”他白了一眼我,雙手枕在自己的胳膊下面,緊接著話鋒一轉,問道,“下週二你有沒有事?”
“幹什麼?”
“我去做手術。”
“手術?”我被驚的猛的起了身,看著他,疑惑道,“什麼手術?”
他朝著自己的眼睛比劃了一下,道,“給我那眼角膜拉上一刀。這近視不知道礙了我多少事。”
我一聽他是要去做矯正視力的手術,倒是長出一口氣,又想了想,問道,“那醫生靠得住嗎?不會一刀給你拉多了你就此就瞎了吧?”
那邊沉寂了兩秒,緊接著一雙大手狠狠地摁了我頭一下,柯大少爺沒好氣的怒道,“給老子睡覺!”
郭老不在學校裡,對我唯一的好處就是,本來就沒什麼課的我,現在根本就是出於天天放假的狀態。柯霂臨柯大少爺這幾天據說是要幫自己導師完成一個什麼研究課題專案,天天早出晚歸,讓我看著他濃厚的黑眼圈就像指著他大叫他是瘦版的國寶。早知道理科生要比我們這些學文的要累多了,不過真看著還的是頭一遭,要我天天這麼做實驗,肯定招架不住。
早上一睜眼,他人就沒得一乾二淨,倒是給我留下了張字條,龍飛鳳舞的字型,寫著讓我去實驗樓204去找他。
我收拾穿戴了一下,坐著車就奔著學校去了。到了柯霂臨他們的實驗室,著實是吃了一驚。我知道他折騰的是什麼生物轉基因工程,到從來沒想過這小子穿上白大褂帶上眼睛還依舊有些個看頭。他們實驗室的小姑娘用餘光瞥了幾下笑的滿臉春風的柯某人,又嬌嗔的
耳語了幾句。
柯少爺看見我跟劉姥姥似的,邁著長腿湊了過來,低聲笑了兩聲道,“怎麼樣?我這身行頭還不錯?”
我瞥了他一眼包裹在白袍子裡的修長的身形,沒好氣的點了點頭,轉著眼睛看了半天,又道,“兄弟,你這眼鏡不錯,拿來給我試試。”
“你確定?600來度啊。”他不確定的看了我兩眼,又戰戰兢兢的把眼鏡摘了下來遞給了我,他倒是聚光還沒什麼變化,可能是看的不清楚,又往前湊了兩步。
“怎麼以前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