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問道,“你說什麼呢?”
“日語的五十音圖!五十音!你不知道嗎?”頗有些激動的問道。
“不知道。”我咬了咬牙,硬著回了三個字,簡直就是
朝著柯大少爺那張俊臉潑了桶冷水一般。
“……五十音圖是日語發音的一個表。有五十個音…好了,”他又甩了下頭,道,“我也不和你多解釋了,就直接和你說,有這麼一種可能性,那個日本人寫下的是32兩個數字,在五十音圖的第三行第二個音,讀し(shi)。”
我更不明白了,看了他一眼,“說人話。”
“死。”
我沉默了兩秒,又看了他一眼,道,“那按照你這麼說,李亞楠呢?總不可能是個人都知道日語什麼鬼音圖吧?那213能表示什麼?”
“葉小兒,你想想啊,你上小學的時候,你們老師是不是愛教你們中國字好多都是象形文字?”
“象形?”我頓了頓,看著那三個數字,猛然間恍然大悟道,“你是想說213表示兩個耳朵的意思?”
“沒錯,也許他們想留給我們的資訊就是這個。”
“既然如此,何必這麼麻煩?換做是我的話,我怎麼不可能理解那個日本人到底想說什麼啊。他們難道就不會寫漢字嗎?那樣不就誰都明白了?”
柯霂臨看了我兩眼,問道,“會不會有一種可能,他們不能寫漢字。”
“為啥?”
“有人逼迫或者監視什麼的?你也別問我,我也不是神仙,不是什麼都能知道。”說完,此兄瀟灑的一轉身子,道,“葉小兒,這個案子,咱倆又被纏在裡面了,這次老子可是不能等著自投羅網,被人牽著鼻子走了,你的意思如何?”
我看了他一眼,我們倒真的是少有的意見一致,一路下來的被動果然讓我們兩個都覺得不舒服,“這案子怎麼查,您說了算,我就是給你打下手的。”
“很好,走吧。”
“下面去哪?”
“看看那些炸開了的手機。”
老孟他們在接了案子之後,把王飛,蔣桂芬和李怡然這三個人的手機直接拿到了隸屬市裡的化驗研究院去了,老孟把一份列印出來的資料單子給我們看了幾眼,這種東西我完全看不明白,只記得數字和柯霂臨分析出來的基本一致。
老孟把我們送進了研究室,自己就跑去和這裡的主管去喝茶。我和柯霂臨由一個研究員領著。
那三部手機都被放在一個密封的透明的玻璃盒子裡面,手機出了螢幕破碎了,剩下別的地方沒什麼大事,液體基本上已經被清理了乾淨,但很有可能沾著一些殘留物也說不準。
柯本來要就想開啟玻璃盒子,就問了問那研究員。那研究員是個男的,說話還愛翹蘭花指,他及其不屑的掃了我們一眼,隔著口罩的聲音更是輕蔑,“你們不要命了?這是什麼物質到現在我們還都不知道,要是易揮發的呢?你們還要為科學獻身是怎麼招的?”然後又瞪了我們兩
個一眼,轉身一扭一扭的走了。
我倆吃了癟,一時間沒了話頭,最終我大嘆了口氣,拍了拍柯某人的肩膀,道,“可惜剛才那個研究員不是個姑娘,美人,看來你這張臉在男的裡面混不來啊。”
“你他媽少給我裝小鬼子調戲人。趕緊辦正事!”
既然領導都發話了,我趕緊低下頭,看了看三部機子,王飛的手機是國產的小米,上面用東西貼的花裡胡哨的,蔣桂芬的竟然還款‘愛瘋’看著樣子像是沒貼膜沒加外殼,而那看著在裡面工作收入最穩定的李怡然,用的手機竟然還都是幾年前的老款的諾基亞,當然我也不是搗騰手機的,型號我也看不太出來。
柯霂臨隔著防護玻璃看了半天,罵道,“該死,不拿出來,根本就沒法弄。”他蹙著眉頭,在原地想了想,衝著遠處站著的蘭花指一招手,“勞駕,這好像有點問題。”
那蘭花指在原處看了兩眼,目光定焦在可某人假裝著急的臉上,然後才慢慢地挪步子走了過來。
“葉清,你先去一邊兒玩一會,事辦成了叫你。”他笑著看向那蘭花指,說話的嗓音越來越沉,聲音越來越飄。
我暗罵了一句往一邊去,這小子果然要報復回去,那催眠逗逗那蘭花指。
等我再回到他倆的身邊的時候,鎖上的玻璃罩子已經被笑的一臉奴才樣的蘭花指給打了開,他諂媚的遞給我和在邊上暗笑的柯大少一人一個防護手套,手套不是我們用的橡膠制的那種,銀光閃閃的我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