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雲妮應該不足為奇了?他手機裡不是還有和雲妮的合影?”
柯點了點頭,道,“他的手機卡還在我這裡。等我眼睛好點了之後我要去看看,應該能看出點什麼倪端。”說完他像是在想著什麼一樣靜靜地坐在原地,過了一會兒他又問,“周靈還給你發過什麼資料了嗎?”
“這倒是沒了。就是他另外的幾個筆名。可能那幾個筆名下面還發表了幾篇文章吧。”
“你去搜搜看,看看網上有沒有他的文章。”
“你等一下。”我上谷歌搜了半天,什麼都沒有。“應該不是什麼有用的東西了吧。”
柯霂臨倒是安靜的點了點頭。在我倆沒話的空檔,老孟就過了來,周靈也跟在他的身後,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老孟一看我倆,就劈頭蓋臉的罵道,“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到底是在監控室做了什麼手腳!”
我看了一眼柯霂臨,沒吱聲,因為他有一個保人政策。他想保住更多與這件事情無關的人。柯霂臨在原地幹哼哼了兩聲,也沒說話。我倆知道老孟肯定是火冒三丈,在醫院拿葡萄汁撒在地上代替血就夠糟糕的了,現在查出了東西,我倆是真的離開了老孟辦不了事,關於王若雨的死,也只有老孟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r》 老孟見我倆誰也不吭聲。嘆了口氣,罵道,“你倆把我當條子,我把你倆當成真兄弟!我們一路從雲南到緬甸再去古煙山!咱們幾個什麼事沒經歷過?我知道你倆個小兔崽子是好心,怕我也跟著蹚渾水,但是,說實話,柯小哥,我知道你背景不淺,但這兒畢竟是天子腳下,咱做事都要按規矩來,你的人脈在洋鬼子那裡,也不在這。你們倆離不開我。”
我和柯聽著老孟這一長篇大論,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老孟又開口教訓道,“好了,咱就敞開天窗了。你倆到底知道些什麼?”
柯霂臨推了推我,手下暗暗使了點勁。我回瞪了他一眼,把所有事情都跟老孟說了一遍,周靈在暗中看了我好幾眼。於是乎我就把去監控室偷錄影撒葡萄汁弄血跡說成是我自己乾的。但是,木盒子和柯霂臨看不見藍色的光的事兒,並沒有說。
老孟聽完了之後,思索了半天,想了想,道,“當時電梯砸死的那個人,確實是血肉模糊,根本就沒法辨別身份。”
“那個法醫告訴你死者是王若雨的?還有我和葉清住的公寓被人強行闖入留下的指紋的事兒?”
“法醫我倒是真的不記得了,你也懂得,那幫人白大褂大白帽子還帶上護目鏡,我哪分的清誰是誰?我一會兒打個電話幫你倆問一問。而且,說實話,死的人是王若雨,誰會去懷疑?李怡然那天不都說了,嫌王若雨礙事,把他綁在了電梯井下面?他都這麼說了,誰會想得到死的人不會是王若雨”老孟說完了之後,頓了頓,道,“好了,該你倆再說說了,那盤錄影帶是怎麼回事?”
“葉清想到能拍到犯罪的臉的有兩盤錄影帶,所以我們就回去取了。有一盤是病房裡面的,已經被人給偷了去,還有一盤是走廊裡面的,在我們這裡。”
老孟點了點頭,“你們現在這裡待著,我去打電話問問那法醫的事兒。”邊說著就邊拿出了手機,大步流星的往一邊走著,播著電話號碼。
周靈留在原地,等老孟走遠了之後,神色凜然,他看了眼柯霂臨,“你這眼睛什麼時候能好?殘疾不了吧?”
“沒什麼大事,幾個禮拜,就是看不成電子的東西了。你有什麼訊息?”
“我查了一下王若雨所有的化名,發現他三個月前買了一張去雲南的機票。”
“不會是去西美寨吧?”
“這到不是,他從雲南轉機到了廣西。”
柯霂臨像是愣了愣,問道,“廣西?他去廣西?”
周靈點了點頭,道,“沒錯,他去雲谷鎮了!你們郭老的老家。”
我和柯對視了兩秒愣了愣,剛想說話,老孟就從遠處過了來,衝著我們有些急促的道,“不成,我的回局裡一趟。”
“怎麼了?”我看老孟臉色蒼白,心裡一沉,覺得肯定沒好事。
老孟擦了擦額角留下來的汗,道,“我去給鑑定的打電話,去問王若雨死的那天是誰在崗工作,結果是老王,電話接到他裡,他卻說那天自己壓根就沒去上班,在宿舍里拉了一天的肚子!”
“你是說,有人冒充了老王,當了法醫檢查了屍體?”柯霂臨緩緩地道。
老孟點了點頭,“只可能是這樣了。我要回局裡把監控調出來看一看。小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