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一瞬,猛然想起去年樓房整休好像還是我自己報修的電梯門,猛的之間,突然覺得原來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手下又更使勁,門似乎向兩邊能扒動了!我心中一陣狂喜,大誇了兩句還好小區沒錢給我們換貴的電梯門,一個小縫被我拔了開,一絲光從外面透了出來。
“葉清!葉清!你在不在裡面?”光還沒看夠,一個黑影就把光口堵了上,堵過來的是隻眼睛,猛然出現差點把我嚇得坐在了地上,我看了看,大叫,“柯霂臨!你快點幫我把這破門弄開!”
“靠!你果然在裡面!”他咒罵了一聲,又是轟隆一聲,七層的電梯門被拉了開,他站著居高臨下的瞪了我一眼,又嘆了口氣,無奈的蹲□子,把我給拉了上來,我上來之後還沒喘勻了氣,兄弟伸手照著我門面就是一拳,氣急敗壞的道,“你活膩味了?自己就敢從裡面把門開啟?你要是摔下去了呢?”
“我也沒辦法……”
我的話還沒說完,身後就是巨大的一聲響,我驚恐的回頭,看了看身後,電梯已經掉了下去,直直的砸在了地下一樓,從上面往下看去,那小鐵盒子好像砸的都成了扁形。
我蹙著眉轉身道,“要是再晚一會兒,下去的可就是我,趕緊報警吧!”
柯點了點頭,又掃了我一眼,問道,“
你受傷了?”說完伸手點了點我的手指上的血跡,我嘆了口氣,把上電梯之後的事兒都跟他如實的說了一遍,然後問道,“對了,你怎麼回來了?”
“車剛開出去沒有幾百米,我就發現忘帶東西了,趕緊回來去一趟,在下面看著電梯一直顯示這七,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從樓梯上一跑過來,就聽見電梯間裡有人好像在敲門還是在扒門的聲。”
“但願這電梯只是工齡長了壞了。”我嘟囔了一句,掏出兜裡的鑰匙,擰開了門。
“這是…怎麼回事?”
我倆站在門後面,面對著今天不知道是第幾波的衝擊,終於站在了原地,愣愣的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老孟帶著一隊專業的人馬上了來,同情的拍了拍我倆的肩,道,“你倆出門是不是沒鎖門?怎麼就遭賊了?看現場這麼亂,沒準能找到點線索,沒事,人沒事就成!”老孟嘆了兩口氣,道,“對了,那個電梯壓死了一個人。”
“你說什麼?”老孟的口氣平淡的很,反而更加讓我大吃了一驚。
“人都壓爛了,不知道是誰,剛下面的人說找到一個手指頭,看看能不能做出指紋測驗來。”
“你說地下的電梯井裡有人?誰會去那種地方?”
“謀殺麼?”柯霂臨道,“這也太過於巧合了,這幾天發生的這些事,對了老孟,你的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王飛,蔣桂芬,還有那個李怡然,他們三個疑點重重,你幫我去查下他們,工作地址不是都問了出來了嗎?王飛就算了,記著其他人的事情都去問問在公司裡有沒有什麼八卦,不要扯上案子,要問傳聞瑣事。”
老孟在個本在上寫了兩筆,點了點頭。裡面的技術人員出來之後,說是弄出了指紋,要是資料庫裡面有相應的話,應該就能查出來是誰,我們現在也沒辦法,只能等著。
我和柯把狼藉一片(以前也沒好到哪去)的家收拾了一下,我隨處看了看,倒是什麼東西都沒丟,轉身問道,“你丟東西沒?”
柯霂臨遲疑的搖了搖頭,道,“沒有少東西,而是多了東西。”
☆、傷(五)水落石出(2)
“你看這個。”柯霂臨指著桌子上的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道,“幫我看看這東西,給我個數字。小心別碰它!我不知道這上面是不是東西。”
我湊過去一看,是一個木製的盒子,上面有一把奇大無比的鎖,鎖的顏色呈幽綠。我差不多比了比,總覺得那鎖看著奇怪的很,“這盒子應該是胡桃木製成的,長寬高分別大概是25cm,15cm,10cm,上面這鎖是四方形雕刻鎖,長寬等同為13…15cm之間,當然肯定有偏差。但是,柯,你看看,你不覺得這鎖有些奇怪嗎?”
“奇怪?怎麼個奇怪法?”他側過頭看了看我問道
“一般的鎖,會採用銅鐵製,或者有銀製的,你看看這個,色澤怎樣也不可能是金屬啊,倒有點像是……”
“玉。”他湊過去看了半天,道,“顏色像是青銅器,細看上去還有紋路,確實像是翡翠,但是,你見過誰拿翡翠做鎖?”
“所以我說它奇怪,而且你去看那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