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嶽……你……哈啊……混/蛋……”易嘴上叫罵,身體卻貼合著凌嶽的節奏,雙/腿自然盤上他的腰,腰部則隨著他進入的頻率擺動,身體自發地追尋著更大的快/感。他抱著凌嶽線條美好的脊背,被頂/弄地嗓子都喊呀了,眼眶溼/潤,被快/感逼得落下淚來。
“混/蛋……要不行了啊……哈啊!”易失神地高聲尖叫,壓在他身上的凌嶽恐怕也到了極限,喉嚨裡發出類似於獸類的沙啞喘息,接下來了動作又急又快,在易的一聲尖叫中,兩人都攀上了高峰。
高/潮結束後還在失神的易沒有注意到凌嶽悄然將他翻了過來,等他有所擦覺,凌嶽已經乾脆地挺身將再度硬/挺的物件送入他雙股之間,同時在他臉頰上落下細碎的吻。
“凌嶽!!你……啊啊!夠了……唔嗯………唔……”
易的臉色猛的變了,但身後只傳來凌嶽愉悅的低笑。少將閣下再次動起腰來,這次他緩緩的進入,耐心地研磨。面對散入四肢百骸的一波波快/感,易再無力反抗,只能將頭埋進枕頭裡,淚水和唾液在枕頭上留下好看的水跡。
在完全失去意識追逐快/感前他心裡最後的念頭是:大事不妙,玩火自/焚。
☆、返航
不知道睡了多久,易才感覺自己的思維緩緩回到已經粘稠的腦海裡。他嘗試著動了動身體,渾身上下泛著的痠軟讓他徹底清醒過來。
“醒了?”凌嶽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他的手覆上易的額頭,低聲說道,“還好,沒有發燒。”
“哼!”易忍不住冷哼了一聲,睜開紫色的眼睛瞪了他一眼。□過後他眼裡還含著薄薄的水霧,這讓著一瞪眼的威力下降了幾個級數。
陰溝裡翻了船。易咬牙切齒地心想,居然被這麼個只有蠻力的混蛋幹暈了過去,下次不讓他在床上哭出來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凌嶽自然不明白他心裡這番算計,見他一副抑鬱的表情忍不住心虛起來,移開視線尷尬地問道:“……還好嗎?”
易白了他一眼,說道:“虧你還有一線理智,沒受傷。”
凌嶽更加尷尬了,乾咳著不知說些什麼,臉上也露出了掩蓋不住的紅暈。
易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但終於還是不忍心欺負純情的青年軍官,撐起上半身問道:“我們到哪裡了?”
他身上只掛著一件凌嶽的外衣,這一起身便露出了佈滿歡愛痕跡的上身。凌嶽一時不知該看哪裡,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說道:“……你睡了差不多一天,現在快到銀河系邊緣了。”
在易眼中,凌嶽頭上瞬間被釘上“沒節制”三個大字。他嘆了口氣說道:“抱我去主控室,我去看看星圖,想辦法看能不能和塞西爾聯絡上。”
“啊?”
易忍不住又瞪了凌嶽一眼,他現在下不了床還不是這個罪魁禍首害得?現在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又是幹嘛?這是真蠢還是裝純呢?
“憑你昨天在床上的野獸派作風,我現在還能自己走過去你才應該懷疑一下自己的能力了吧?!”易心裡不爽,嘴上也就刻薄。凌嶽心虛地摸摸鼻子,過去將易的衣領拉口,掩住他脖子上那一片草莓園,然後才將易打橫抱起,小心翼翼地彷彿捧著什麼易碎的珍寶。
易滿意地掃了他一眼,自覺調整了一下姿勢,像貓一樣蜷在凌嶽懷裡,雙手環在凌嶽脖子上,頭枕在他肩上,笑道:“放心,你不鬆手,我又不會自己跳下去。”
他這番話說在凌嶽耳邊,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竟讓凌嶽心中又湧起一股衝動。這讓年輕的少將閣下渾身一僵,機械似地走了出去,走出去數十米姿勢才恢復正常。
等他們走出房間,少將閣下一下子暴露在整艘戰艦所有軍官面前。面對各處投來的善意的促狹的視線,易倒毫不在意,但凌嶽卻是越走越快,大有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的趨勢。但是若有人敢將視線停留在易臉上、身上,都會即刻受到一記來自少將閣下的冰冷眼刀。
“睡覺你這麼折騰我,動靜那麼大,估計半艘戰艦都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了。”易攀上凌嶽肩頭,衝他咬耳朵說道,然後看著少將臉上更加窘迫的表情,滿意的笑了起來。
好在主控室就在前面,凌嶽鬆了口氣,推開門。
“哦哦?凌嶽?易被你折騰的很辛苦吧,那聲音,嘖嘖……”
凌嶽額頭上冒出青筋,恨不得把雷諾茲轟出去。好在還有一個伊修是懂得察言觀色地,他一把捂住雷諾茲的嘴,把什麼話都敢說的人拖了出去。
易饒有興趣地看著伊修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