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姝鳳蕭身上,自然沒有人注意他們的離開,但姝鳳蕭知道,但他也明白,塵覺幾人的查詢是一定會毫無線索的,因為他自己也會毫無線索,但他們都沒有放棄尋找,即便是拼盡所有力氣也要試一試。
漆黑的夜裡,毫無生息,點點紫色的幽光一直毫不停歇的亮起,所有人都一動不動,他們不敢說話,不敢動,此時的姝鳳蕭已經不受控制了,時間一點一點的逝去,七皇子的去向依然毫無頭緒,而姝鳳蕭已經紅了雙眼,此時的尋找更多的已經成為了一種發洩……
沒有人注意,引起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那個紅髮男子早已經不在,此時在一間古樸簡陋的房間裡,他正一臉鬱卒的看著那個水晶球,好半晌才不爽的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呢?現在的小孩真陰沉,真難搞啊!我要不要再回去幫忙?”
一百九十八、一百九十九、兩百!“啊~夠了,看不下去了,不就是一不小心把你的寶貝給氣走了嗎?給你找回來不就得了?也不知道來求求我,真是的,我怎麼有你們這麼彆扭的後人啊?切~真是倒黴!”終於在水晶球裡面的姝鳳蕭的影像施展了兩百次瞬之探查術之後,某無恥紅毛男受不了壓抑的大罵起來,人卻已經消失在原地。
姝鳳蕭依然毫不停歇的繼續施展著瞬之探查術,此時的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找人,不斷的找人。尋找他的隱兒,他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受不了這樣的感覺,受不了沒有隱兒在身邊……
此時的姝鳳蕭已經不僅僅是一個帝王,更是一個為心愛的人兒傷情的男人,小睿紅了眼睛,原來小隱並非一廂情願,原來一代帝王已經被逼至此!‘無情燕子,怕春寒,輕溼花期!’這個男人也只是害怕了啊!小隱,或許你不該走!
這裡……是哪兒?
好黑啊……這裡是哪兒?
迷迷濛濛,似霧似雲,似幻似實,似真似假,虛虛幻幻,到底什麼才是真的?或者自己所經歷的所有都不是真的?或者……自己不是自己?他不明白,他不確定自己是誰,似乎是叫姝箐隱吧,但好像又不對,好像是叫舒子傑,也不對,感覺不對,好討厭,他都不喜歡,自己都不喜歡的怎麼可能是自己呢?
啊~頭好痛,這裡到底是哪裡?
哦!想起來了,自己既不是舒子傑也不是姝箐隱,自己叫‘零’,對,零,殺手零!這麼重要的事,怎麼能忘記呢?一定要好好記住,自己是零,殺手零!
那麼這裡是哪兒呢?零重新整頓自己的大腦,開始判斷現在自己的處境,似乎有些不妙啊,怎麼回事?頓時之前在在古武殿堂的一幕幕活生生的浮現在隱,哦,不,是浮現在零的腦海裡。
奇怪,原來是這麼回事啊!終於明白了自己到底怎麼回事了,原來自己是這麼一回事啊?父皇麼!看來,我當真是對你上心了啊!呵呵……
怎麼回事?為何此時的隱會有如此奇怪?原來,原來不懂情的隱經歷了大喜大悲,經歷了那刻骨的情傷之後,終於激醒了沉睡在心靈深處的人性的一面,舒子傑的心理是極度扭曲的、可憐的;殺手零是拋棄那份扭曲後的殘缺、悲哀的;而之前的姝箐隱卻是拋棄了前面兩種身份後的姝國七皇子;而此時的他,卻是終於融合了,是他全部的存在,既是舒子傑,也是殺手零,更是姝箐隱,所以他等於是在極度的情傷之下,重新復活了!
呵呵……果然,情之一字難懂,不親身經歷記過不會明白其中的道理,那份感悟!那份牽絆!我的父皇!隱兒該怎麼樣回報您呢?您可是真正讓隱兒傷心了呢,隱兒可是很記仇的,不如……就懲罰您永生永世都離不開隱兒,怎樣?
此時的姝鳳蕭幾乎已經虛脫,可他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他現在只能如此做,不做他會真的瘋掉,眾人也一動不動的站在一旁,雖然黑夜依然很黑,但時間一久,眾人的眼睛都已經適應了這黑暗,再者習武之人眼力向來不差,自然能看個清楚!霸笑天想用自己的坐騎施展特殊的探察術,因為動物的鼻子向來很靈敏,卻不想被姝鳳蕭直接一掌拍飛,小睿哭紅了眼,他早就不在怪父皇了,不過卻是堅持不讓陸懷青碰自己一下,嘴裡喃喃自語:“小隱,你不該走的,不該走的,你看到的不是真的啊!”
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在遠處一顆大樹上一隱一現,已經持續了整整一刻鐘了,似乎很猶豫,姝鳳蕭突然停下,一動不動,眾人依然大氣都不敢出,低沉壓抑的聲音緩緩傳出:“你給朕滾出來,別在那裡鬼鬼祟祟。”
這句話一出,驚得眾人一身冷汗,這裡有什麼人?霸笑天更是奇思妙想,難道姝鳳蕭神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