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有好天氣,頓時,那些有錢的主兒,便不遠千里,打著飛機計程車來到這個小城鎮。
穿著軍裝的李國平手裡拿著一疊子房卡從前臺過來,態度還是老樣子,只是笑容看上去假了很多,就像一張毀容的臉戴上了笑面具一般。
“房間都安排好了,我們上去。”
“呵……我說李國平,不愛跟著你就別跟,沒人怪你,不想笑就別笑唄,你看你這股子難受勁兒的,我看著都替你難受。”施洋站起來,接過房卡一張一張翻著。
“沒辦法,工作嗎,職責所在,我的工作就是把各位大爺侍奉好了,你們若有空,清閒了,就挽救挽救地球,我們……”李國平這幾天情緒變化得厲害,說話總是不客氣。
跟在李國平身後的人悄悄扯了一下李國平的袖子,他閉了嘴。
薛潤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該怎麼好,一不小心成了全民公敵了,這種感覺令他厭倦。
“走。”他站起來,慢慢往電梯走。
本來鬧騰的大堂,忽然安靜了下來。因為這群人,這群前呼後擁,周身都有校級軍官圍繞著的一群人而靜默,好奇,揣測著。
電梯門慢慢開啟,原本在電梯裡聊的很開心的幾位少女被嚇了一跳,因為迎面的就是幾位軍裝筆挺的年輕軍人神情肅穆的站立在電梯前,就像一排門神。
當這幾位少女擦著邊走出來後,軍人們小心的讓開當中的位置,薛潤他們一臉憋屈的無奈樣子走進電梯。也搞不清這是監視,還是保護,反正,這些人搞出了一條真空帶,把薛潤這群人跟普通人完全的隔離開了。
當薛潤他們住進這裡最奢華的套間之後,他們住的那一層便被嚴格的禁止進入了。
“師傅,咱回家……搞不懂為什麼要住在這裡。”施洋抱著沙發墊子,手裡拿著遙控在不停的換節目。
站在視窗想事情的薛潤沒理他,於是施洋把脾氣都發到了辯香身上,他抓起一個沙發墊丟了出去:“都賴你!”
別問辯香為什麼在這裡,他想來,除了羿丹沒人能阻止。更何況,羿丹壓根沒阻止,這幾天他高興著呢。
“你知道,這不賴我。”辯香接過沙發墊,順手放在一邊,低頭繼續看一本書,書是杏花在下大堂買的,版本很漂亮的一本古書《納蘭詞》。
“不是你招惹的那個殺人魔,你敢說你不知道?” 施洋指著他痛罵,形態實在有些不好看。
“不是我先招惹的。”辯香語氣很平淡的反駁,說完,抬眼看著那邊正在削水果的羿丹。羿丹挑了一下眉峰,手上該怎麼幹繼續怎麼幹,一邊削,一邊帶著一股子奚落的語調說:“他就沒告訴你我的弱點在那裡?”
辯香放下書,看著施洋笑了下:“我說我沒問過那樣的傻問題,你信嗎洋洋?”
“你問什麼了?”施洋對這個問題很好奇。
辯香在屋子裡四下看了眼,這屋子裡自然懸掛著鏡子,擱在桌子上的水杯裡,頂燈的影子可以清晰地照射出來。羿丹將一個削的完整又漂亮的水果放在一邊的盤子裡,他對著手裡的銀刀側面,一邊整理頭髮一邊說:“沒事兒,我在這裡,他不敢來。”
這下,辯香終於放心了,他放下手裡的書,長長的撥出一口濁氣後說:“你不早說。”
“我又不認識你。”羿丹冷笑。
對於羿丹的看不起,辯香那是完全的不在乎,他站起來,對著鏡子仔細的看著自己那張臉,很是認真的修整了一下儀容後,特別滿足的說:“我都多久沒照鏡子了,看看,都憔悴的不成樣子了。”他撥拉著自己的頭髮簾子,一邊收拾,一邊說:“那傢伙在找替身,找一個意識海很強大的替身代替自己做鏡靈。”辯香說完,扭臉看著窗戶那邊的薛潤。他搞不明白,這個修為不如自己,脾氣古怪的傢伙,到底那一點值得鏡靈關注的。
正在想事情的薛潤挑眉看了他一眼,完全沒在意的扭臉繼續看窗外。倒是羿丹十分意外的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吼了一句:“他敢!”
辯香一攤手:“事實上,他敢,有什麼不敢呢,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你總有想要的,想交換的東西,沒人強迫你對?就像那些死去的人,他們每個人的願望都實現了,當然,死去的人不能為自己的死亡做出真正的解釋,那塊倒黴的鏡子何其無辜,要知道人性何其自私,他們的死算是咎由自取!”
“這個不是重點,其實我倒是對他如何穿越各種結界,如何找到羿丹,找到我們比較好奇。要知道,羿丹都需要費一番波折才能來到這一界的。”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