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長聞我一席話,面色竟不見一毫改變,片刻這廝一笑古怪,卻朝我冷諷道,“哦?南嶺之爭,三天告急?莫非在你眼裡,那鳳百鳴萬般皆能,本座就是個草包不成?!”
麒麟一言出,立時向前,此際他揮袖斥開碧螺,一把將我拽入懷中,連聲冷笑道,“丹鳳發兵南嶺又如何?難道你青龍帝不清楚,我靈獸族與他羽族邊境密林瘴氣,遍地叢莽,千萬年來相爭,無一次有果,好啊,今時鳳百鳴他有本事他儘管來,本座正好叫他打上一百年,滿地找牙!”
靈獸長此言好生狂妄,他一時挑眉得色,竟是一手捏於我面頰,卻朝龍溯道,“定域親王,丹鳳與這小妖精是什麼關係,想必你心中有數,不用本座多說了吧?本座這可是好心告訴你,丹鳳發難,我靈獸族南嶺告急也許不假,不過你真相信那鳳百鳴會為了姐姐,為了外甥女只爭南嶺,你怎麼不動腦子想想,羽帝若是知道了自己的心頭肉落在你我手中,不出三天,他怎麼可能不出現在泱都?你到現在還死死不放本座帶這妖精回莽原,你難道是真想死路一條麼?!”
麒麟話音落,龍溯一臉憤恨不知所謂,此際定域親王死死盯著我看,半晌不知朝誰嘶吼道,“不行,他不能走,無論如何,本王也不會放他走!”
龍溯死活不放,而如今情勢對麒麟,對靈獸族來說萬分緊急,今時境地,他靈獸長騎虎難下,既不可能與龍溯僵耗,也不可能坐看南嶺由丹鳳相爭,活該,活該他自以為天衣無縫,活該他禍心不除,終有一天會自食惡果!
一時間室內僵持,麒麟不語,龍溯亦不語,直至半晌,靈獸長一聲暴喝後,直將我拖入內室,這廝一把甩我在床榻,即欺身而上,口中直吼道,“青龍衍,算你狠!算你狠!”
麒麟摁我在榻上,只怕又要有什麼淫猥情褻之舉,而此際宮室內,非但龍溯跟隨進入,就連碧螺,碧螺也尚在一旁,只道今時境地,我早不知該如何應對即將而來的羞恥不堪,慌亂間一抬眼,但見得碧螺雙目盈滿淚水,她不住以袖拭淚,轉身即要默默退去。。。
眼見碧螺退去,我心中早已是大恥大悲混雜一處,無言可述,此際我正是絕望閉上雙目,不再作任何無謂掙扎,哪料到即便如此,麒麟竟還不肯放過我,靈獸長當下將我雙腕制於頭頂,一揮袖喚起生髮之靈阻於碧螺身前,厲聲喝道,“站住!有人叫你退下麼?”
碧螺為生髮之靈所阻,又聽得靈獸長厲聲呼喝,一時抬首,正不解其意,而此際麒麟笑得極盡諷刺,他忽而一把撈起我腰身,直笑道,“龍衍,這是你的女人?數千年隨侍身側的一品女官,碧螺,對不對?”
麒麟問得古怪,今時尚不及我回神,他竟是慢條斯理撩開我所著不多的衣衫,曖昧笑道,“寶貝兒,你碰過她麼?對女人,你行麼?”
什麼意思?這該死的東西什麼意思?
靈獸長一言出,我聞於耳中,怒憤之至不覺滿面漲紅,而今時這廝依舊不緊不慢剝開我外衣內衫,他低首一口吻在我唇上,嬉笑直道,“本座什麼意思,難道你龍帝陛下不知?哦,魚蘭公主,魚蘭公主怎麼會是一尾小白豚?哈哈哈,你龍帝陛下真龍嫡血,她玄天護法鴻羽一脈,哦,你二人生了一尾小白豚,哈哈哈,龍衍,你這頂綠帽子。。。”
麒麟言語間愈加不堪,此際他本是笑得得色,奈何一低首見我難堪之狀,竟又忽而冷下面色,大怒吼道,“什麼鴻妃?什麼公主?狗屁,還不都是你這賤貨為了與鳳百鳴那廝暗度陳倉的幌子,是不是?是不是被本座說中了,是不是?!”
靈獸長髮了瘋一般地嘶吼,而龍溯立在一旁,他投在我身上的目光漫溢著無盡的鄙夷與嘲諷,今時這宮室內,徒剩下碧螺高聲為我辯駁道,“不是的,你們不能這麼侮辱陛下!”
奈何碧螺位卑言微,而如今境地,我內心為恥辱腐蝕,早已千瘡百孔,一時間我羞憤之至語無倫次,竟只知不住道,“魚蘭是朕的女兒,她就是朕的女兒!”
我連聲強調,麒麟卻笑得益發諷刺,此際他不理會我再多言語,竟是復將我摁倒於榻上,片刻,這廝一把撫上我腰際,曖昧揉捏,甚至他五指遊移,竟隔著衣料攏於我□慾望,連聲嗤笑道,“還嘴硬什麼?本座不過才碰你一下,你就抖成這樣,若是本座再疼愛你幾分,你龍帝陛下早該化作一灣春水,癱軟於本座懷中。。。,呵呵,要不然本座這就好好疼你一番,正好讓這隨侍女官好好看看,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你龍帝陛下在男人懷裡有多嫵媚誘人,也好讓這些個女人,個個都自嘆弗如!”
麒麟言至此,一陣大笑,他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