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拭去淚痕,回身直面羽帝靈獸長,此際身後浪湧不息,風聲不止,而我不願再與誰人有誤會糾葛,一時顧不上衣不蔽體之羞恥失態,當即扯開靈獸長覆於我身的七色雲紋袍,復交還於他手,此際衣角隨風獵獵飄揚,我強按下心中幾多愁緒,目光掃過麒麟與鳳百鳴,開口只道,“鼎華兄,今時水羽聯姻,兩族盟好,朕與百鳴兄不過是不復仇敵,握手言歡,實在並非你心中所思,有任何曖昧苟且,再說我等俱為一族之長,一國之君,情/愛二字又怎可妄談?”
我言未畢,鳳百鳴神色古怪,而麒麟立時欲要介面,我心知這靈獸長又要重提什麼傾慕愛戀,肉麻不堪,當下擺手示意他不必急於答話,我不覺低首苦澀一笑,再開口只道,“鼎華兄無須多言,一來朕並非女子,二來也並非什麼多情種子,你莫名其妙將一番深情強加我身,你說除卻荒唐二字,還能用什麼言語來形容?”
我言至此,麒麟已是面色發白,卻道我心底雖惱恨他前時幾番折辱狎弄,然而事到如今,一見他仿似心痛至極模樣,不覺又緩下語氣道,“鼎華,朕可以不追究以往種種,但自今日起,朕不希望你再有任何荒唐念頭,你可明白?”
我話音落,一片死寂,莫說靈獸長久久不見表態,就連一旁羽帝亦是面色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