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出什麼報仇的話來,你們應該瞭解清兒最看重什麼,我與清兒這麼多年一直未動又是為了什麼?這件事也只有你們和之前與我們一起回隴丘的人知道,也僅限於這些人知道。你們聊,我與清兒先走。”龍御天說完就直接強行帶著龍月清瞬移消失在大殿內,將空間留給這一群或思索或憤怒的人。
“呵呵,清兒,你不覺得要給他們點時間去思考與接受嗎?清兒告訴他們的目的也不是為了讓他們衝動行事對不對?那些人中自然會有人出來勸說其他人,所以,清兒不必擔心,真不放心的話,你就悄悄偷聽他們在我們離開後會說些什麼好了。”龍御天笑道。
龍月清想了想,覺得御說得在理,的確,他需要的不是他們的同情,也不是他們的憤怒,更不需要他們的衝動,只是想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秘密,他在婆婆臨終之時就已透露的秘密。
不過,這個偷聽……,“御,真要偷聽?”
“清兒不是不放心嗎?呵呵……”龍御天可沒有多少顧忌。
龍月清翻了個白眼,對著御壞笑的嘴唇就啃了一口,直把唇瓣咬得腫脹了才放過,儘教自己一些損招,不過,貌似是最佳的辦法。
“呵呵……”龍御天卻是發出愉悅的低笑聲。
“沒想到六弟的身世比我們所認知的還要悲慘,六弟他那時是怎麼熬過來的?想想我小時候還嫉妒過六弟被父皇寵愛呢。”儘管父皇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兩句就說完,可龍月妮想想就心痛。
“錯!”東方傑不客氣的敲了一下自己老婆的腦袋,頓時引來龍月妮的怒視,可兩眼發紅缺少威懾力,“不要這麼瞪我,你還是沒了解你六弟,即使有傷痛都早已過去了,也不需要我們表觀出任何同情,我們只需要知道這件事就好,當然,有可能的話撬撬
四大派的牆腳也不錯。”東方傑不顧老婆的發怒,仍舊陳述他自己的觀點。
只因為他自己也有過一段過往,從那段過往中走出後,他清楚,那段過往已成為一種沉澱,他已能正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堅強如月清者就更不需要了,何況他身邊還有一位更強大的人呵護他。所以,他老婆的淚水都是多餘的,所以,他那個又俊又酷又霸道的岳父才會直接帶著月清離開了。
“小杰說得有道理,那個孩子,從小就很要強,除了在御天面前會示弱外,你們什麼時候見他真正軟弱過?”溫斯特接道。
此時,就連他身邊一向愛鬧的李元哲也少有的嚴肅起來,若說在這裡的誰與清兒接觸最早,那就是他與溫斯特了,當年的那個小傢伙,也只有在御天面前才會流露出最真實的一面,那麼小小的年紀,讓人根本察覺不出他深藏著這樣傷痛的身世。當然,這裡面有御天最大的功勞,還有艾迪那個已經不在的善良的婦人。
“哼哼,算你說得有理,不過,撬牆角,你行嗎?”龍月妮又神氣起來,鄙視東方傑,誰讓他剛剛那麼大力的敲自己了?
“嘿嘿……”東方傑乾笑著摸摸自己的鼻子,也知道這話說得不現實,不過,他是真的想盡一點自己的心意嘛,因為月清,他才從過去走出,有了現在新的生活。
“小杰的確說得有理,本來我還有點不放心的,現在想想,那兩個孩子什麼時候讓我們操心過?我們只要守好這裡的清桐派,就是對兩個孩子最好的支援了,御天不是說了,清兒的師傅都已有交待,否則,憑清兒的師傅收拾那四大派是輕而易舉之事吧。”
洛克菲勒捋著長鬚道,儘管兩個孩子沒說出他們師傅的身份,但以他們如今的見識,也清楚那決非普通人物。
“老傢伙說得對,我們好好把清桐派經營好才是,清桐清桐,那可是以清兒爹孃的名字命名的門派啊,怎能不守好?”巴肯利姆瞪著小眼道。
一個個從龍御天的話中反省過來,大殿中的氣氛漸漸擺脫沉重,少了一份之前的壓抑。他們因總總原因而聚在一起一路闖蕩,其中最不可缺少的就是對彼此的信賴。他們對於龍御天所說的龍月清的不可思議的身世,沒有任何懷疑就全部接受了,在他們心目中,即使現在對上四大派,這些人也不會有任何猶豫,哪怕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血刃摸摸鑽入自己懷中的綠腦袋,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兩眼紅紅的了,他的雲美人可是把清兒看得最重,“這件事從今天起大家就應該收進心底最深處,清桐派該一切如常。清兒他早已渡過了最難的一關,他和御天需要的只是等待與四大派最終決戰的那一天,而且御天那傢伙的個性你們還不瞭解?他會允許你們插手干預清兒的事?所以,什麼也不用想,什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