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得其解呢。”
我心一涼,師傅果然催動了那咒,用不了多久,他便會修為盡失了。
我別過臉,艱難道:“每次行房事的時候下在你身上的。”
這句話一出口,我渾身都脫力了一般,如願那邊的安靜更是讓我不忍再去看他。
終於如願還是被帶進了陣法之中,高高地被吊起,閉著眼睛就好像已經死去了一般。
目的只是要甕中捉鱉罷了。
“果然是這樣,”橋姬站在最前面,臉上的表情也是嘲諷,似乎所有人都不憤怒,所有人都早就知道了我的意圖,“他等了一千年,到頭來真是輸得徹徹底底了。”
我閉著眼睛,將劍一橫,師父師伯們立刻協助我啟動了陣法,伴隨著酆都的魑魅魍魎一個個相繼倒下,以武靖橋姬為首的大妖怪們也相繼衝出陣法,與崑崙山眾弟子廝殺起來。
最終與武靖相對的是我。
手中的劍是上古神器,碧血干鏚。
上古刑天與天帝爭權,身首異處而壯志未隕。碧血零落、幹缺戚殘,後經無名氏冶於一爐,乃得神兵。長戚舞處,風雲雷動,戚刃碧波流轉,隱有巨盾透體而出,其鳴嗚咽,如英雄泣。
我在酆都城的四處都下了咒,這咒雖然輕微,卻唯獨在遇到這陣法時會發出莫大的力量,仙咒本就是妖魔的剋星,勝負其實早已註定。
當碧血干鏚穿刺武靖的胸膛時,他笑得甚是張狂:“千年前,我便是死在了你的qiang下,千年後,亦要死在你的劍下,罷了,這酆都城我也守得夠久了,他既然那般的不想要,我便成全了他。只是你當你就贏了嗎?楚羽民已死在我的qiang下,灰飛煙滅,再也沒有來世,你終究是愛不得,求不得!”
一聲嘶喊後,亦是灰飛煙滅,只留下一身盔甲,一杆長qiang。
我抬眼望去,橋姬亦是受了師傅一掌,她還是笑得那般嫵媚,綠色的液體自嘴角大口大口的噴出,她緩緩地走向如願,問道:“他這般對你,你可後悔?”
如願這才睜開眼睛,他遙遙地看著我,清冷的聲音似是寒冰一般,凍住了整個世界。
他說:“有什麼可悔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