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片青冥月色。
屋頂上,一個高大的灰髮男人冷眼看著行色匆匆的兩人,神色凜冽。灰髮在月華之下變成了有些殘忍的青色,張揚地四散飄逸在空氣當中。
他看向底下男人神色緊張的臉,鳳眸微眯……頓時,四周的空氣裡彷彿都是男人的危險氣息。
好啊……
竟然敢逃……
絕美的薄唇勾起一抹譏嘲,他在男人快到西院偏門前,從屋頂上一躍而下……幽冥一般地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蒼朮?”姑姑白靈下意識地遮護住了胡博。
“這麼晚了去哪兒?”蒼朮狩獵一般的眼神先是瞥了姑姑一眼,然後就緊緊鎖住了她身後的男人。優美的唇角翕張,再次重複了這句話,“這麼晚了去哪兒?”
“……”
沒有人敢接近……此刻這個男人,那張純粹的邪肆的面孔……竟然都能讓是失去與之對視的勇氣。
嗤笑一聲,徑直朝胡博走過去,蒼朮一把捏住男人的手腕,毫無情緒道,“告訴我,這麼晚了去哪兒?”
“不管你的事!”
胡博憤憤回道,牙齒不禁緊緊咬闔在了一起。
“是嗎?”幽河原本冰冷的眸子猛地一沉,拖起胡博就朝自己的寢宮走去。
“放手!”黑髮男人臉上的表情近乎扭曲,原本蒼白的臉上一陣陣發灰。他無力而且絕望地掰著扣住他手腕的大手,蝦米一樣死命朝後退去。
害怕……不甘……
卻無計可施……
可是那個體型修長健壯的灰髮男人絲毫不理會他的掙扎,並且以極大的步伐朝寢宮走去。速度快到讓黑髮男人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但他沒有去拉起他,而是繼續面無表情地拖著他走。地上發出與衣物接觸的嘶嘶聲,有種說不出來的殘忍。
而蒼朮,就像一個殘忍對待布娃娃的頑劣兒童。
“告訴你,背叛我的代價!”雙眸燃起一股暴虐的怒火。
“蒼朮!”反倒是姑姑在後面氣急敗壞地叫了起來,“你快給我放下他!”
“不可能……”走了好久,蒼朮才冰冷地吐出了三個更為冰冷的字眼。
時空的瞬移讓兩個人轉瞬間已經到了蒼朮的寢宮。
一個大力將男人甩上床榻,蒼朮殘忍地用指甲割碎了胡博的衣物,然後狠狠壓了上去,“叫你逃!”
搖頭,胡博幾近崩潰。
“放開我……”
他無力地掙扎著。
莫名地,覺得蒼朮這樣的行為很好笑……
愣神間,對方已經分開並且扛起了他兩條筆直修長的雙腿,唯一一個能接納男人的地方已經塞進去了一根手指。
頓時煞白了臉蛋,胡博發出一聲嚶嚀,眼角不自覺又滴下一顆淚。痛苦的感覺蜂擁而至,讓他有些眩暈。
“我告訴你,做我的母獸,逃跑是死罪。”侵略者瘋狂地壓制著根本無法動彈的男人,然後將自己的唇緊緊貼上對方的,托住對方的後腦勺深切地吻起來。
好像一個害怕失去心愛玩具的小男孩。
低垂顫抖的灰色睫毛讓胡博一瞬間回想到了他們在木屋的第一次親吻。
雖然這一個禮拜這個灰髮男人不停地侵佔著自己,但這樣的親吻,還是第一次……
也許蒼朮失智的那段日子不過是他漫長的一生中一個小片段而已,不足掛齒,只有自己當回事了……
就在被對方吻得窒息的時候,原本在體內肆虐的手指撤出,換成了一個更為火熱和粗大的東西。
在胡博失神的瞬間,狠狠頂了進去。
“唔……嗯……”男人繃緊小腹,胯骨不自覺向上提,青色的黑眼圈從蒼朮這個角度看上去格外憔悴。
他壓抑住悶哼,沉默地承受著來自強悍男人的狠戾撞擊。
也許是意識到他的刻意,蒼朮不滿地將他的腿拉得更大,分得更開,不時來一兩下極其兇狠的撞擊。
直到身下的男人傳來一陣陣被插到失迷的哼哼聲,他才又假惺惺地放慢了速度……然後再次猛然挺進,一個深插,讓男人的尖叫攀上高峰。
兩具肉體緊緊糾纏在一起,不只是身體,那屬於兩個男人的頭髮,一灰一黑,也凌亂地糾結在一起,還有那被大動作攪亂的床單……盡情詮釋著這場瘋狂的掠奪是性|愛。
不知疲倦不知道做過多少次後,灰髮男人稍微才滿意了一點。帶著一臉的滿足感,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