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在傻子剛想憤怒地拍開對方的手時,幽河又迅速閃離,發出一連串的笑聲。
“就算母獸不怎麼樣,他也是我的!哈哈!”
“難道說……你是那天那個畜生!?”胡博臉突然發白,聯想起幾天前的那個鱗甲獸,一臉恍然大悟後的恐懼。
可那明明是獸啊……
“放肆!”幽河雙眼閃爍著陰晴不定的光芒。“那天是我沒錯,但不是畜生!”
話音剛落,幽河身體便猛然一震,傻子從後面狠狠踹了他一腳。
幽河有些氣急敗壞地轉過身,卻又找不到傻子的身影。
這個身體他還不太適應,所以才讓傻子輕易得手。
對於他們獸族來說,在成年前面就是鱗甲獸的形體,一旦成年後就是人類形態,而他襲擊胡博那次,正好是他成年的那天!
本來成年那天必須要交|尾才可以完成儀式,可正當他找到一箇中意的物件時,卻被傻子狠狠踹了一腳!
所以後來他只好隨便找了一隻母獸湊合了一下……
這一仇怎能不報?這麼重要的第一次!
胡博只覺得腰間一緊,一個冰冷的懷抱就將他緊緊箍住。回頭,對上一雙陌生冰冷的茶色眸子。
“現在,母獸該跟我回家了。”豐潤的雙唇露出了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幽河雙眼陰冷的看著懷中的男人。
眼角瞥到胡博被幽河抓住,傻子雙眼寒光突湛,一陣憤怒洶湧而上。他迅速衝上前想奪回胡博,但這次,卻狠狠被幽河踹了一腳。
重重摔在身後的巨樹上。
“這麼髒的東西,你怎麼高興跟他呆在一起的?”
幽河嫌惡地收回腳,掰過腳看有什麼沾上什麼髒東西,神情都是不耐。
看到傻子爬起的瞬間,他又揮出一股絞成棍棒的黑霧,猛地砸向傻子寬厚結實的背部。可憐的傻子頓時吐出一口黑色的血。
“傻子!”胡博想動,卻被對方囚禁地死死地。
他只能用手死命抓住幽河的頭髮,奮力向後拉扯,拼命地掙扎著。
可這些都是徒勞的,對方的頭髮像是有生命一般鉗住他的手,反過來直接給他扣到身體兩邊!
“呵呵……”幽河帶著黑霧的手輕撫著他的臉蛋,有點像一個得到心儀已久的玩具的孩子,想玩,卻又怕弄壞了。整個表情精彩紛呈。
懷中這個男人有著一種類似於陽光純正而陽剛的味道,仿若一顆熟透的櫻桃,引人採摘。
“母獸啊母獸,你是我的了!”
他把頭埋到對方脖頸間,眼中流露過一絲自己也理解不了的繾綣,細細嗅著獨屬於這個男人的味道。
“嗚……”
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氣,順著沸騰的血液一直流到手指尖。胡博的聲音由低到高,漸漸地咆哮起來,活像一隻忿怒的隨時準備撲上去咬人的美洲豹。
“你他媽放開我!”
“放開你?我還要你給我生小獸呢!”幽河伸出一隻手在空中託舉,不一會兒,一陣黑霧便聚集在了手掌心。
等霧氣如綢緞一般褪去之後,一把兩米多長的鐮刀在手裡頓現……骨頭一樣的輪廓在黑霧裡忽隱忽現,還泛著黑色金屬的光澤,仿若來自幽冥。
“我先把那個傻子殺了,我們回去慢慢生好不好?”
幽河頓時戾氣大盛,一個揮刀,猛得從朝傻子揮斬而去。
“傻子!”胡博臉色一白。
在這個瞬間,傻子抬起了頭,原本純良而無辜的雙眼轉為犀利,用手掌生生接住了鐮刀!
“放開他……”陰冷的話語一字一句吐出,無比清晰無比冰冷……傻子臉上再次出現了上次那種陰森冰冷的表情……
敢動他的胡博!
找死!
“怎麼會?”幽河驚訝地看了傻子一眼再看看手裡的鐮刀,有些不確定地再砍了一回。
他的鐮刀是他們獸族最強大的一種武器,怎麼會連一個手掌都砍不斷?!
也就是在這個瞬間,幽河感受到了一絲能量的波動。
從傻子身上……
這股能量波動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過,強大和恐怖到不可思議,像是來自地獄的寒氣,一點點侵蝕人的心肺,讓你一點點分崩瓦解……
連揮出去的鐮刀都顯得有些侷促了……
收回鐮刀,幽河的唇角陡然詭異拎起,冷聲道,“很好!我剛成人形,第一次的戰鬥……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