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呢，真難得今天憋了這麼久。”馬悅好笑的看著韓啟。
“……”
“好了，其實也沒什麼，電腦跟我對了一會兒話而已。”
韓啟覺得自己的神經越來越粗，在聽到這些的時候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了，他關心的是……
“它說什麼了？這幾件自殺案都是它乾的？”
“不，它說，它不是我們的敵人。”
“你相信它？”
“不算相信，只是覺得還有點道理。”
“那……”
“已經決定好了，後天它會來拜訪我。”馬悅輕輕皺了皺眉，“不過如果你會害怕的話，我還是回我家裡去見它好了。因為現在我也不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
“不用。”韓啟看著馬悅，“現在我們算是戰友吧，有禍當然要一起闖了。再說，你會保護我的是吧，我有什麼好怕的。”
馬悅笑了起來，伸出手揉了揉韓啟的頭髮：“對，我會保護你的。好了，去洗澡，你先睡吧。”
說完，馬悅找出了換洗衣服，走進了洗手間。
韓啟坐在原位置上不動，久久的伸出手摸著頭上剛才馬悅摸過的地方……發呆。
烈看著兩個人的互動，再看看韓啟的呆樣，搖搖鳥頭，繼續睡覺……
第五章
接下來的兩天過得倒還算風平浪靜，只除了公司裡越來越壓抑的氣氛外。
韓啟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去找老馮談一次。
撥通老馮的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來，他那邊似乎很忙。
“喂？”
“老馮，我是韓啟，有點事想跟你談談，你中午有空嗎？”
“12點，到我辦公室來吧。”
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韓啟笑了笑，果然，被工作忙得焦頭爛額的人是不能招惹的。
韓啟想了想，又給馬悅去了個電話，他覺得有些事情應該徵求他的同意，畢竟要告訴老馮真相，就不能不牽扯到馬悅。
當時鍾指向十二點時，韓啟敲響了老馮的辦公室大門。
“請進。”裡面傳來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韓啟輕輕推開門，走到老馮對面的轉椅上坐下。
“怎麼了？累成這樣。”
老馮無奈的嘆氣：“你還真是來混日子的，公司最近弄了筆大單子，你居然不知道。”
韓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於自己能躲就躲，能溜就溜的上班模式還是不做討論比較好。
“對了，你找我什麼事。”助手已經去吃飯了，老馮自己起身給兩人都倒了杯水，“是不是那件事有眉目了。”
韓啟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