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開玩笑麼?我真的覺得你的長相是我喜歡那一型!又睿智又美形又有氣質……”我一邊向迢徽飛了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得意眼神,一邊滔滔不絕的將我的擇偶一百另一條準則吟來。
誠如我所料,迢徽的臉色已經黑的可以和鍋碳相比了。
“你……你……”
我?我?我怎麼了?
我本來是個慈愛的好孩子,喜歡拍拍菩薩的馬匹,喜歡潑潑陸漢宮的冷水,喜歡放放待露的馬後炮,喜歡對著持雨放幾響空炮,我唯一罪孽就是我的座右銘……‘火上澆桶油,澆的火光沖天天下亂’……於是我用如同二月春風的很美麗、很清純、很靈秀、很殘忍的表情微笑著:“我數三下。榮譽還是愛人,你選一個吧!”
“……”
“1……”
“……”
“2……”
“好!好!我認輸。”迢徽趕忙說,“我認輸了。”
“這還差不多。”我滿意。一同也就放開了對伊然的轄制。嘖嘖,某某後人的確說的不錯,生命成可貴,愛情價更高。
……但是知者千慮必有一失,我犯了一個小小的錯誤……我從根本上忽視了某白痴土疙瘩。這一鬆手,陸漢宮立刻衝過來,握住我的手:“幸好,幸好。幸好你只是開玩笑。”
我吐吐舌頭,只在心底說,其實我滿希望能夠吻上去的。
所以就在暗自慶幸時,冷不防,眼前忽然白光一閃,一把雪白的劍間雜著凌烈的寒風直直的衝著我的眉心刺來。
那拿劍的黑衣人大聲的喊:“看劍!”
我嚥了咽口水。不會吧?!這次找上我了?!
我就說,做人不能太誠實。早知道我就該直接吻上去比較合算啊……
東風的愛情是撩撥,春水的愛情是等待,我的愛情即不是撩撥也不是等待。只怕一切都是玩笑。
……題記
醉花蔭。第九章。別太做作,我嘔
如果你愛人的生命受到了威脅,你該怎麼辦?
大眾化的商業劇情自然是高喊一聲:“甜心/親愛的/寶貝,不要怕!我來了!”然後把你的身軀擋在愛人的身前,替他/她接受大到原子彈,小到橡皮頭的威脅。再隨情況而定捂住汩汩而流的腦漿或是眼淚或是口水或是鼻涕,半死不活的低喃一句:“我……我……愛你……”
然而,我是堅決反對大眾化的。
所以,當陸漢宮笨拙的身子擋在我身前時,我乾脆一腳將他踢到一旁,雙腳一點,掠上了屋頂。
哎呦陸某人,我知道你從沒見過我的功夫啦,我也知道自己的輕功是整個東海第一,我知道我要得自然是這種叫人驚訝的效果來襯托我的神武英姿,可是你也不必誇張到露出那種能瞪出眼珠子的表情吧?
“蓮兒!小心啊!”陸漢宮大喊。
……咦?……
原來那個氣瘋了的傢伙也一同跳了上來。
我笑著衝他做了個鬼臉,雙手結蓮花咒一開一和,那把助我斬淫根除色狼的長劍就出現在我手中。我喜歡陸漢宮沒錯啦,但是我很生氣……第一,伊然這種好男人我沒遇上;第二,那傢伙竟敢對我出招。呵呵,這用我真身化作的神劍自當與我一同上斬情劫下斬情思不上不下當中斬情/仇敵。
迢徽一愣,隨即恢復。黑衣動處,只是一劍刺來,竟似帶來千古的幽怨。那眼前的一片密不透水的白花花,是紛擾,是糾纏,是多少情人惜別的胭脂淚。
我不盛感動,卻見劍出處,那萬千愁絲將震位出入坎位……“車馬班如,泣血漣如”……乃是應了個卦數。
真是的!一上手就出這種要人命的招數!
我纖腰擺動,揮劍自坎位挑了他的來勢,順勢身子平平旋轉,宛如在半空中盛開一朵耀眼的銀蓮。
他一擊不中,反手又是一劍。
這一劍,將劍尖落在屋簷上,輕輕的、輕輕的……一挑……
我雙腳未及落地,只見飛起的一片茅草,每一根每一絲皆是有條不紊。而那招式的主人飛身而起,穿過層層飛舞的茅草挺劍而來。
我的長袖卷出,潔白的雲袖揮開眼前擋住雙眼事物,拋下諸般嗔戒,將茅草、凡塵、空擾一同捲開,天地萬物才得以一片空明,只餘下對手的劍在面前化做無數的劍花,行雲流水,莫可斷絕。
我曉得,他的劍越使越快,那紛亂的劍光竟在我眼前幻化成一副春水初上的景色。
忽聽他如催眠的吟頌:“……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