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不贊成?”
凌輝很意外地看著凌清和翟小軒,他從來就沒有想到過這一點,但是這不會影響他的決定。
“不贊成……”
凌清看著展炎的的手向菜刀的方向摸去,決定還是不鬧了,看看展炎那盈滿殺氣的小眼神,他要再敢口吐半個不字,絕對是管殺不管埋!
“……那是不可能的,我們不是已經是一家人了嗎,叔叔你孤獨了這麼多年,如今有了一個這麼二……呃這麼好的伴,我們從心底感到高興。”
展炎收回了已經摸到刀柄的手。大喘氣是病,不治出人命!
“那我就放心了……”
凌輝的話還沒有說完,翟小軒在另一邊忽然扁了扁嘴,委委屈屈地開口。
“可是我不想要一個能夠長出鬍子來的後媽。”
乒!
展炎手中的筷子又飛到了翟小軒的額頭上。
“長不出鬍子來的那是太監!”
不識時務者,翟小軒千古第一人!
翟小軒捂著額頭可憐兮兮地看著凌清。
“我只是委婉滴表達了一些想法,為神馬這麼對我?真的好疼啊!”
凌清心疼地揉了揉他的額頭。
“你應該慶幸他手裡的不是菜刀。”
展炎覺得自己生命中最美麗的春天已經來臨。吃完早飯,他從後面的院子裡剪了一隻含苞待放的月季花,用一隻細頸的青花瓷瓶子插著,放到了凌輝的窗臺上。
展炎對著那株月季花開始沉思了。
他們倆現在已經確定了戀愛關係,那麼是不是以後就要住到一起了?他現在就應該把東西搬過來晚上和凌輝同床共枕,對,再換上他偷偷網購回來的那條丁字褲,□神馬的可是他最愛寫的橋段了。
不行不行,那樣的話是不是太不矜持了?顯得他很飢渴的樣子?
可是他明明就很飢渴啊,那一晚的滋味先是疼,後是麻,再後來%#¥&¥……
展炎雙手托腮一副懷春少女狀,其實滿腦子裡的不和諧,違禁詞出現的次數太多而被遮蔽了。
“小炎,怎麼呆呆地站在這裡?想什麼呢?”
一雙溫熱的大掌放在展炎的肩頭,展炎一回頭又狠又準地撲入凌輝的懷抱。
“我才沒有在想晚上搬過來住穿上丁字褲□你那種沒節操沒下限的事情呢!”
展炎說的斬釘截鐵鏗鏘有力,凌輝的嘴角一抽,半晌才擠出一句。
“是嗎?那就好。”
“你一會想幹什麼?看書嗎?還是我們一起出去走走?”
“上午我有事情,不過下午的話可以一直陪著你。”
“上午有什麼事兒?需不需要我安排一下?”
“士驍會過來告訴我一些情況,你好像一直都不太喜歡他,就不用出來了,和小軒一起玩吧。”
展炎四十五度角憂桑地仰望天空,默默祈禱:黑山老妖金角大王銀角大王白骨精蜘蛛精琵琶精牛魔王九頭蟲……隨便來個什麼把那個周士驍抓回去吃啦吧,沒事兒就出來蹦一圈神煩啊!
☆、分離的前奏
周士驍走了之後,展炎就端著茶來到後院,凌輝坐在藤椅上思考著事情,手裡面握著一張藍色的晶卡,表情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
“那是什麼?”
“曙光城的臨時出入證。”
“發生什麼事情了?”
展炎坐在另一邊的椅子上,握住凌輝的手。
“士驍帶來了一個非常嚴重的訊息,曙光城已經有多處爆發了TX—5 病毒,首都正在召開緊急會議,兩天後舉行一個醫學研討會,邀請我參加,明天下午兩點就會有飛機來接。”
“你可以回陸地上了?”
“嗯。”
“你自己去嗎?”
“不是,他們邀請的還有士驍,我們倆一塊去。”
展炎的眉頭緊鎖,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嚴肅。
“我有一個想法一直不敢和你說,怕引起你的誤會,但是如果你要和他一起走的話,即使你會不高興我也要把話說出來,我覺得周士驍這個人不可靠,先前實驗樓的事情,明明是他和你約好週三見面的,但是他沒有去,而偏偏那一天就出事了,你難道覺得這只是一個巧合嗎?”
“這件事情周士驍已經和我解釋過了,他那天實在是因為有別的事情脫不開身才沒有過去。”
“你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