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劍士想了想,餘祭祀?餘飛琪?於是走進問了問:“喂,你剛才說的祭司怎麼了?什麼人?”
老百姓沒想到會被人從後面拽住衣領,臉還是剛才那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瞬間變為驚愕、惱火,回過頭:“你誰啊你!拽我幹什麼!放……”手還沒說出來,就被眼前的人嚇到了。
那人三分鳳眼三分上吊,其餘的全部變為戾氣,劍眉入鬢,面色不善,只憑單手就將一個成年人抓起,力氣不小不說,還面露凶氣。
老百姓呆呆的愣了一下,隨後沒意識的回答:“……幾天前舉行的比武大賽……”還沒說完就被劍士打斷:“我知道,我問你餘飛琪他怎麼了?!”嚇得人猛地顫抖了一下,趕緊回答:“祭司他今天感染風寒,咳嗽不止,原本想找一個人,是因為舉行祭祀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右手沒有回來……”
沒等他說完,劍士猛地放手,衝著報名地點跑去。該死的,來晚了嗎?
遠方突然傳來一驚雷,似乎生生將蒼穹斬裂,發出咄咄聲響,振聾發聵。
豆大的雨點先是慢慢的幾滴,後來彷彿是被憋了太久,轟的一聲撲下來,爭先恐後的擁擠著,叫喊著,所到之處幾乎都成為水簾,百姓的驚叫聲被淹沒,天空中的雨氣都仿若瀑布一般。
劍士心中驀地想起餘飛琪當初對自己說的那些。
下次再見面之時,定是夏去,後歸來——有神氣喜迎您的迴歸。
好不容易趕到高臺上的報名處,就看到策添被一群手忙腳亂的侍從護的滴水不漏,正要抬腳到轎子裡。
劍士大喊了一聲:“站住!”
普天之下,敢如此對帝王無禮的,怕也就這麼一個人了。
策添確實回過頭,似乎還沒反應過來,劍士走向前:“喂,你不是說要比武嗎?來和我打啊。”
策添還是沒反應過來,愣了愣,喃喃道:“你竟敢如此和朕說話……”語氣間都有隱隱的顫抖。
“當然,你看我像在和別人說話嗎。”而劍士的每句話都在挑戰著策添的極限,人家說帝王之危險好似老虎的屁股絕對摸不得,但是顯然眼前的人根本沒把策添當一回事。
因為雨水之大,看不清來者什麼樣子,只看輪廓也不像什麼厲害的人物,居然敢對他如此無禮,於是策添喊道:“來人!將這個大膽的賊子給朕捉拿回去!”
劍士雖是不明實物,也知道眼前的帝王並不是好聲好氣的人物,淡淡的哼了一聲,刀都沒有出鞘,用竹子輕輕點了一下侍從,正是侍從肋下三處,雖不至死,但也足以讓他疼上個半個月。
侍從發出疼痛的驚叫,趴在地上緊緊地捂著肋骨,將自己縮的同一只球,看上去非常疼痛。旁邊的人微微愣了一下,猶豫中策添怒吼到:“怎麼這麼沒用!一群飯桶!!”
再怎麼危險都沒有帝王的命令重要。於是他們自我吼了一聲,似是在提高士氣,衝向劍士,劍士的眼神都沒有變化,就這他們衝上來的路子稍微的用劍偏轉了一下,也就是用劍擊打了他們的腹部,他們立刻就前仰後合的趴倒在地上,站不起來。
策添氣的渾身發抖,嘴裡還咒罵著:“這幫廢物!還打不過這個草民!”
劍士瞪了一眼,衝著策添冷冷一笑:“我還當郛篁是什麼好地方,原來都是你這般雞鳴狗盜之物!”
“……什……什麼?!你你你……”策添渾身發抖,看起來被氣的不輕:“大膽!你知道你在對誰說話嗎?”
劍士轉身向前走,慢慢的靠近策添,鳳眼吊起,看起來充滿狂傲。
策
添不知道為什麼喉嚨發緊。
等劍士隔得老遠舉起刀刃的時候,他居然有一種竹刀就貼近下巴的錯覺,策添暗暗嚥了口口水,握緊拳頭:“今天因為天氣原因不接受報名了,你明天再過來吧!”劍士又隔得老遠將刀刃向上提高了一點,策添的下巴彷彿被硬物撐住一般,不可抑制的向上抬高。他向下看看,明明什麼都沒有,下巴的空氣卻跟隨著劍士的步調行動。
策添打了個寒噤,他不知道僅僅是形狀和竹刀一樣,還是連刀刃都可以頂在自己的喉嚨處。這樣想著,連喉嚨都開始顫抖,說道:“你這是幹什麼?朕是冪琨國君主,你豈敢對朕如此無禮?!”
劍士彷彿微微吃驚了一下,反問道:“你?”
隨後又點點頭,喃喃道:“怪不得餘飛琪……”
策添根本沒聽到他說什麼,感覺到下巴冰涼的氣息消失時,策添才發現自己緊張的脖頸都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