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這位何道友說出的同夥二字。”
陵貉只是伸出手擦了擦連霧被摸過的臉頰,默不作聲,連霧只好尷尬地拱手回禮,向那宮沅解釋道:“在下連霧,這是我的師兄,他平日不善言談,讓宮道友見笑了。”
那宮沅哈哈一笑,不以為意道:“無妨無妨。”他這廂話音未落,那廂何晏又開口哼道:“果然不論什麼貓貓狗狗都能湊一堆。”
那宮沅聞言,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把摺扇來,抵著下巴,笑了一笑,他眉目本就清俊,在燈火下便顯得十分好看,向連霧兩人溫聲道:“此處有惡犬吠叫,縱然今日有心與二位歡談一二,也只好作罷了,來日若得了空閒,再來找二位。”
說著便示意小童繼續帶連霧二人離去,聽那何晏又在大聲叫囂不休,回身輕巧道了一句:“何晏,我記得無緒上人開結嬰大典,廣邀四海,是以並不曾發出請帖,不知你那張所謂的請帖從何而來?”
何晏一噎,宮沅搖著扇子欲走時,又扔下一句:“我倒是聽說,結嬰大典的訊息剛傳來時,有些蠅營狗苟之輩,散播謠言,高價出賣大典的請帖,還得了好一筆靈石,說來可笑,也不知有哪些沒長腦子的東西上了當去,真是可憐,何道友,你說是也不是?”
說罷收了扇子,向周圍圍觀的修士瀟灑一拱手,口中笑道:“在下乏了,先去歇息,還望各位道友見諒。”
何晏坐在原處,感受著周圍修士傳來的不屑目光,一張臉乍青乍白,好似開了個染料鋪子。
☆、第70章 遇襲
又說那小童將連霧與陵貉兩人帶至一間房前,推開門,向兩人脆生生地道:“二位前輩請,若有什麼需要,儘可使用桌上的小鐘,自會有人前來。”
他說著伸手指了指屋內的桌子,那桌上果然有一座小鐘,手掌大小,看起來十分別致,連霧應了,道過謝,又向那童子問道:“這船是開往哪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