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
“相公,若惜是受了壞人蠱惑,他本身是個很好的人的,相公,你幫幫忙救救他吧。相公……”齊亦不停地求著,丞相大人卻似無動於衷。
“相公,你說話呀……求你了,救救若惜……”
凌曜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若我救他,你怎麼答謝我?”
齊亦雙眼一亮,挑挑眉低頭在丞相大人臉頰上響亮地親了一口,“相公要我做什麼可以。”
“好,那先來答謝我吧。”隔著衣物輕柔地摩挲少年的腰部,曖昧地緩慢向下滑去。
少年扭扭腰,眨著眼問道,“相公要我怎麼答謝你呀?”說著俯下去親吻凌曜的下巴,同時拉開了凌曜的睡袍。
凌曜不動聲色地看著自己的寶貝忙活,下身的那寶貝卻不似他本人這麼淡定,以眼可見的速度膨脹站立起來。
齊亦笑嘻嘻地將手伸了下去,握住了丞相大人的“槍”。“相公,小人的服侍您滿意麼?”凌曜一時不語,齊亦便垂首舔起他的胸口來,直令他舒服地眯起眼來。
這寶貝還挺有兩下子的嘛……莫不是那避晨樓頭牌君若惜教的?丞相大人無法不去推想少年與所謂的避晨樓第一美人之間的交往,而每想一次,他心裡的怒火便累積一分。卻聽少年又問道,“大人,你滿意麼?啊……”凌曜一手托住少年的臀部,一手扶著少年的腰部,陡然翻身,將少年壓在身下。
齊亦發出一聲短促而尖利的驚叫,而後問道,“相公,你作甚要嚇我?”
凌曜依舊不語,卻是反被動為主動,大手如潛蛇一般沿著少年的肌膚遊走,不過片刻少年便發出了難以自制的呻吟。丞相大人並不滿足,變本加厲地撩撥著少年的敏感。少年的分身生機勃勃地挺立起來,少年急不可耐地扭動著腰,尋求著安撫。
卻是……
突然……
“啊!”少年大叫一聲,蜷起了身體。
丞相大人毫不留情地壓著少年的肩窩,拉平了他蜷起來的雙腿。腹下,方才還招搖俏立的分身,此刻卻蔫巴巴地垂著,而其頂端,卻多了一枚綠豆大小的螢綠色玉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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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的怒火爆發了~~
番外2,有生之年
青絲成雪,心靜如水。
已經不知過去多少歲月……
雪花滿天,落地而化。溫城不寒,青樓避晨,竟有再見之時。
“老人家,你一個人?”避晨樓的夥計錯愕地看著滿頭白髮的老人,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一個老人家,他……還有力氣尋歡麼?
雍國已經不存在,不寒城已經不是一國都城而是一處以溫泉知名天下的旅行聖地,而避晨樓卻依舊是不寒城最大的歡場。
老人微笑著點點頭,用顫巍巍的手從懷中摸出了一封書函。
夥計接過去一看,頓時對老人肅然起敬。那書函上竟然加蓋著避晨樓大老闆的私章。“老先生有什麼吩咐,儘管說於我,我必為先生辦妥。”
老人搖了搖頭,低聲說,“我就是來看看,嗯……或許會住幾天吧。”
已經過去了多少年了呢?人上了年紀,很多事情就記不清楚了。離開避晨樓時,自己還是青春年華,有個響亮的名字,歸來之時,卻是皓首蒼顏,無人相識。
老人婉拒了夥計的陪同,獨自一人拄著柺杖,晃悠晃悠地向避晨樓後面走去。
緩緩仰首向上望,當年,就是在那樓臺,第一次將自己的風華展現在眾人面前。舉手投足,眼神遞轉,樓臺之下便會爆發出一陣唏噓讚歎。
“日後他必是不寒城中,不,日後他必會成為雍國,乃至全天下人盡皆知的美人。”記不得是什麼人說了這樣的判詞,只記得自己聽了之後,滿心的不屑。這些人啊,哼,就知道美人!
觸動心扉的是一群少年送上來的詩:君若惜我,吻我眉梢,君若惜我,解我絲絛。君若惜我,贈我蓬蒿,君若惜我,引我聽濤。君若惜我,勿使我哭,君若惜我,請與我偕老。
那幾個少年,是自己第一批入幕之賓吧。他們中間最小的,才十二三歲的模樣。他們打打鬧鬧地,有一個還在不停抱怨頭牌出難題刁難他們。或許他們還不明白,所謂的頭牌第一次登臺,第一次將客人請入自己房間意味著什麼。
他們還是單純的少年,而與他們差不多大的自己,已經是歡場中的“美人”。
後來是如何與那些少年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