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揚揚落在我們的身上,他玫瑰色的發上。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
直到我把最大一團雪慢悠悠地塞入他的衣領。
洛基倒抽一口氣,捉住我的雙手,在我耳邊輕輕說:“今天休息好了麼?”
“前面休息好了,後面沒有。”
洛基怔了怔:“那再休息幾天吧。”
“可是我前面不想休息了。”
洛基居然有些尷尬:“伊那,這事沒得商量麼。”
“沒有。”
洛基嘆息一聲,牽著我的手走上樓。
到他的臥室以後,他去洗澡了。我走到陽臺邊準備關上門,但看到了陽臺下,極遠處的一個人影。
大雪斜飛著,修恩站在一片蒼白中。
他仰頭看著這裡,大氅很長很厚。他在那裡,像是已經站了幾千年,幾萬年。
就在我猶豫是否要拉上門的時候,他轉身走了。
Chapter 22
……》
宣誓儀式當晚,一輪冷月掛在雪夜天的一角,被幾片稀薄的浮雲掩去了一半。皇宮庭院已經被白皚皚的雪覆蓋。皇宮中,一盞盞燈陸續點亮,和外面的雪光月光燈光連成一片,蔓延至天際,宛若在浩瀚天宇中長長的銀河。
剛在祭壇上宣過誓,弗雷也成為主持大祭司為我們加上了誓約的束縛。這個魔法比較強悍,只要雙方有一方出軌,另一方就會知道,還會引發共鳴反應。也就是說,如果洛基以後跟哪個女人亂來,我的腦海中會浮現出他們在一起的場景,在接下來的幾秒內,如果我暴怒甚至自殘,洛基也會做相同的事。
原本這個束縛他只是說來嚇唬嚇唬我的,但自從我第一次做掉他以後,他對我的積怨隨著次數增多,終於在這一日爆發。
他以為我會像那些格外心疼他的金髮尤物們一樣,看他裝裝樣子就放手,那是他的問題,沒有我的責任。
兩天前。
洛基沐浴完畢,用一塊小浴巾遮住關鍵部位,慵懶地躺在床上,還舒適地伸展了四肢,挑釁地看著我。我抱著胳膊上下大量了他一番,確定他不相信我真敢弄他,端起桌上的紅酒遞給他:“來,為你後面的初夜乾杯。”
洛基依然十分挑釁,仰頭將紅酒一飲而盡。我慢騰騰地喝完了酒,把他翻過來,壓在床頭,舌尖繞著他的耳朵輪廓打圈子。大概從來沒見我這樣主動過,自己裸著身子對方卻衣冠整齊也讓他感到了些許不適,他的呼吸聲開始凌亂了。
一邊吻著他的脖子,一邊輕柔地順著他的背脊撫摸下去,最後隔著浴巾,輕輕捏了捏臀,手指滑進去。洛基倒吸一口氣,想轉身起來:“不,我還是接受不了。伊那,我們還……”
我直接將他的浴巾拽下來,塞進他的口中。他剛想扯出來,我已扣住他的雙手,壓到枕頭上,然後拔出酒瓶木塞,含在口中。
洛基試圖反抗,然後他自然會發現自己全身無力。
“你在酒裡放了什麼?”他錯愕地看著我。
“你話太多。”我含著木塞,蹭著他的後背慢慢下滑,含糊不清地說,“不是說過不後悔麼。好好享受就是。”
將他的手腕拉下來,扣在他的腰間,把木塞塞入他的臀縫之間,伸出舌頭頂了頂。洛基半側著臉,櫻花瓣一般的雙唇抿成了一條細縫:
“你如果玩過火,以後就別想好過了……嗚……”
話音剛落,我已經將那個木塞推了進去。不過木塞很小也很短,上面還有些許紅酒,應該不會疼,頂多有些熱辣辣的感覺。同一時間,洛基完全沉睡的某個部分開始甦醒。
“不是挺喜歡的麼。”意外地看見他有些羞恥的神情,我微笑著抽出木塞,又往裡面摁了一下。
線條漂亮的身體弓了起來,大腿上也滲透出點點汗液。洛基由於受到藥力作用,力氣幾乎消失殆盡,所以我也很卑鄙地將他雙手綁在床頭。
然後,捏著木塞的一頭,快速地模擬著小範圍的活塞運動。開始進行得很困難,但很快他的身體就開始自主地吸納著木塞。他呼吸聲越來越粗重,但還是礙於面子問題,不肯出聲,只惡狠狠地瞪著我。
把我關在房間裡,不顧我的抗議瘋狂縱慾,還敢把我畫成金髮女人……敢情洛基是真把我當成了吃素的。
只是,望著那雙美麗的、眼角泛紅的眸子,我禁不住心神一蕩,抽出一根試管,還有一把短匕首。看我抽出試管的木塞,將裡面的液體倒在匕首的縫隙間,洛基的聲音帶著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