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墨機通知的MD國軍方早已派兵在碼頭等候。漁船一靠岸,就由士兵上船,將船艙內虛弱的十六人或抬或背或扶上岸,墨機計劃將小孩兒冰凍成假死狀態的計劃失敗,只得冒險臨近碼頭前,放下漁船上的救生皮筏,由姜海生帶著被他凍昏迷的小孩兒和一臺筆記本與十幾個硬碟,划著皮艇,避開碼頭,在稍遠處的海岸上岸,三人約定在N市外南面的村落會合。
好在MD國軍方似乎只關注那兩位軍二代公子哥,其次便是兩個富商之女,對救人的墨機和薛映禮,也只是客氣地將他們請上一輛普通軍車後座;至於被他們所救的那些平民,則坐上另一輛軍車的後棚裡,也不知被送往哪裡去了,沒隨薛映禮他們一同前往N市的軍部;軍二代和富二代兩男兩女倒是一進N市,就被送進了醫院做診查。
墨機和薛映禮到了軍部,就被請進了“審訊室”——兩位軍二代其中一位父親的辦公室裡。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一章
萬幸的是,被救的人只顧著歡悅,脫險後,即將回家和親人團聚,誰也沒想到小孩兒的事兒,更沒有提起一個字。雖然有幾個奇怪於在下船後沒見到姜海生的身影,但因為墨機和薛映禮故意留在最後下船,因此先上軍車的其餘十一個被救之人也沒有覺得奇怪而多說什麼。這也方便了墨機和薛映禮兩人同MD國軍方形似詢問、實則盤問的交鋒中,用九真一假的話語成功地隱瞞了小孩兒的存在,以及他們竊取的實驗室資料。至於稍後,MD國如何報復R國,那就不是他們要操心的事了。
另一邊,被薛映禮往體內輸入寒氣的小孩兒居然半天就醒了,要不是墨機謹慎,在姜海生臨行前,叮囑他不能在人前解開小孩兒身上的繩索和嘴上的封條,不然就讓小孩兒咬斷綁在身上的繩索逃跑了。不過,姜海生這一路沒有墨機和薛映禮那邊順暢,MD國鄉村別說正規的計程車了,連一輛車都很難看見,再加上人生地不熟又語言不通,姜海生揹著小孩兒向北行走,好不容易到了一個小鎮,找到一輛車,願意收錢載他們去三人約定地點,小孩兒卻在這個時候醒了,看到套著小孩兒的黑布袋不停地扭動,司機當下變了臉se,硬是讓姜海生半路下車。下車後的姜海生又開始了徒步行走,但是這次由於背上的小孩兒不停地掙扎,又不忍心對一個孩子下手打暈,他只能改抱著小孩兒,走走停停,經過一些村鎮時還得運用異能繞道走,結果累得不行,在中途進食、休息的時候,就把小孩兒身上套著的黑袋子拉下來,和他打起了商量。
“你不動,就給你吃。”姜海生撕開小孩嘴上的封條,手裡拿了個麵包,放到小孩兒嘴邊,小孩兒立即張嘴咬了上來。不過咬的不是麵包,而是姜海生的手。幸好姜海生反應靈敏,及時縮了回來,“咬我,也不給你吃。”邊吃還邊用肢體語言說明。
小孩兒看懂了姜海生不給他吃的肢體語言,也就怒了,整個身體撲上前來要咬他,奈何全身被捆綁著,姜海生往邊上一閃,小孩就撲了個狗啃泥,被姜海生從背後扶起來,“呸”了兩口,又想翻身咬他。只是被姜海生箍住了兩條小胳膊,連身子都沒能轉過去。
姜海生見和小孩兒說不通,又狠不下心真讓小孩捱餓,就把小孩兒綁到樹幹上,拿水給他漱了兩次口,又撕開面包,一小塊一小塊地喂進他嘴裡,還得提防著小孩兒咬他手,一頓飯喂下來,姜海生身累、心卻更疼——他心疼小孩兒,對把小孩兒變成這人不人、獸不獸的R國人更恨!喂完食物和水,姜海生避開小孩兒的犬齒的攻擊範圍,伸手輕撫小孩兒的發頂,沒再要求小孩兒別動,只隔了好久,才重新給小孩兒的嘴上貼上封條,解開小孩兒和樹之間的捆綁,給他套上黑布袋,抱起小孩兒,繼續前行。
估計小孩兒憑藉野獸般的直接感受到了姜海生對他的愛憐,亦或者是吃飽了犯困了,這回倒是安穩很多,不再掙扎扭動了。
不過,這回沒走多久,姜海生就接到了薛映禮和墨機的電話,墨機在瞭解了姜海生這邊的情況後,立即甩掉尾隨他們的MD國軍方眼線,開著車繞了些路,前去接他和小孩兒。
等三人一小孩兒開著二手越野車回到金三角邊緣小鎮的吊腳樓時,天已經擦黑了。昨夜的連著兩場激戰,加上一天一夜的奔波,三人早就疲累不堪,薛映禮就用異能熱了一大桶水,由這幾天出力最多的姜海生倒了一臉盆先洗,不怕被咬的墨機則揪著小孩兒,給他搓澡,薛映禮在一旁時不時地往小孩兒身上倒溫水,待姜海生出來,墨機就把洗得差不多的小孩兒交給了姜海生,自己則和薛映禮拿了各自的換洗衣褲,舀了兩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