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就是所謂先天的差距麼?
而且,讓傅如晦更覺懊惱的是,他始終無法忘記那日到了最後,已然體力不支的自己是如何哀求埃利奧斯放手,甚至於他還……他還就這麼一閉眼暈了過去!
恥辱!這簡直就是他傅如晦人生當中最大的恥辱!
於是,傷愈的傅如晦在經過了深刻且徹底的自我反省之後,不僅開始每日的操練,而且根本無視埃利奧斯日益哀怨的眼神,對天發誓再不讓他佔到一點便宜。
又過了兩天時間,傅如晦終於第一次見到了婚後的葛蘭,他看上去基本上跟以前相比毫無變化,當然,除了更加變本加厲的使喚兩兄弟以外。
就在望見葛蘭一臉歡快活蹦亂跳的朝著自己這方小跑而來時,傅如晦自己都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看葛蘭的眼神和以前大不一樣,此刻他的心中充滿了驚訝與滔滔不絕的敬佩之情。
區區五天時間,葛蘭以一副如此柔弱的身軀居然能在一下應付了那兩頭野獸之後還能這般輕鬆自在的小跑步?
原本按照傅如晦的猜想,葛蘭他或許會在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來著。
莫非……這個世界的雌性獸人在那種事情上都是天賦異稟麼?還是說,這兩兄弟都……不行?
想到這裡,傅如晦的思維開始混亂了。
至此他深深地覺得,對他而言,這真的是一個十分難解的謎團……
被託比和託德兄弟捎來的葛蘭非常開心的朝著傅如晦奔來,見他站在空地上,於是問道:“如晦哥哥,你是要在幹嘛啊?”
傅如晦回道:“我準備開始練武了。”
“練武?我也要練!”葛蘭一聽,興奮地舉起了手。
“可練武很辛苦。”
“我不怕!”
伸手摸了摸葛蘭的頭,傅如晦微笑道:“那好,我就先教你一些簡單的動作吧,能強身健體,防身自保便足矣。”
見兩人相處甚歡,埃利奧斯和託比託德兩兄弟也就十分安心的相伴出去狩獵了。
之所以會把葛蘭帶來,是因為兩兄弟考慮到有傅如晦在身邊,葛蘭的人身安全肯定是不用擔心的。換言之,基本上他們是將傅如晦當成了葛蘭的專屬保鏢。
而且從此以後,這也就成為兩家人慣有的相處模式,直到多年之後都沒有改變過。
路途中,託比和託德不知已經聽了多少遍埃利奧斯的哀怨之詞,而埃利奧斯這一行為所直接導致的結果,是兩兄弟以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狩獵完畢踏上歸程。
人家都說怨婦不敢惹,現在看來,其實怨夫也是惹不得的呀。
早早結束狩獵回到家以後,他們看見傅如晦正帶葛蘭在屋前的空地上做著一些奇怪的動作。
放下獵物後,埃利奧斯也興沖沖的靠了過去。
“如晦,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啊?”
沒等傅如晦開口回答,葛蘭便十分開心的說:“如晦哥哥在教我功夫呢!”
“功夫!我也要學!”埃利奧斯一聽這詞,立刻雙目發亮。
此刻他心裡琢磨的是:如果我學會了功夫,說不定哪天就能比如晦還強,到那個時候如晦肯定對我刮目相看……然後他就會崇拜我……自己也就可以對他這樣那樣這樣那樣……
不得不說,埃利奧斯的這個想法……實在是很邪惡啊!不過,也相當的天真……
傅如晦看看他,想了一會兒,道:“沒問題。埃利奧斯,你想學功夫我可以教你,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要用人形跟我打一架。”
“什麼!”此話讓眾人皆驚。
“如晦,我下不了手……”此時站在傅如晦面前,埃利奧斯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讓他親手傷如晦?除非他死了!
傅如晦隨即冷笑了一下,道:“與其擔心這個還不如擔心你自己。這樣吧,如果你能碰到我的左手,晚上我便任你處置,如何?”
埃利奧斯一聽,整個人頓時為之一震:“如晦!你說的是真的?”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埃利奧斯立刻開始摩拳擦掌,幹勁兒十足。
葛蘭在一旁看得異常興奮,而託比和託德則齊齊撫額嘆息。
埃利奧斯這就靠一根筋活著的傢伙還真夠單蠢……難道他真以為自己憑人形就能抓到傅如晦麼?
果不其然,整整一下午,埃利奧斯不僅沒有碰到傅如晦一根汗毛,而且還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