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哪裡是上仙莫離的對手?莫離也沒有給他們什麼逃跑的機會。他伸手往前一指,屋子外圍一個紅色的圈子顯露了出來,靜砂他們剛碰到那紅色圈子就“嘭”的被彈了回來,倒在地上莫離的腳邊。
靜砂半響爬不起來,驚恐不已抖著聲音問:“這是什麼情況?”
莫離好暇以整地整了整衣襬,好心跟他解釋:“這個結界不僅僅是用來困住忍裟的,也是用來困住你們的。”
終於站起了身,靜砂指著莫離怒道:“我們可是幫了你的大忙,為你耗費了不知多少法力,你現在竟然過過河拆橋?”
“這叫防患於未然。”被靜砂指著,莫離非但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我乃是上仙,私自利用普通妖魂煉器提升法力乃是仙界大忌,你們知道我所有的打算和計劃,甚至一起參與了,說起來的確是非常有用的夥伴。然而到了如今,事情也該告一段落了,我不能冒一絲一毫這件事情可能透露出去的風險。”
說這話的時候,他那帶著笑的神色太過可怕,忍裟也忍不住顫抖著聲音問了出來:“你到底想做什麼?”
“神器剛剛煉成,是要用血來祭器的,不然就不能把你的效用最大的發揮出來。”莫離淡淡說完,一揮袖子,又捲起另一個長老,一揚手將他也扔進了青銅鼎中。一聲慘叫,人便被火舌吞噬,鼎中火焰的顏色愈來愈深。
靜砂被嚇得面色慘白,身體抖得如同篩糠一般,手忙腳亂轉身就開始破解結界,生怕下一個被扔進去的就是他。
然而他們幾個註定沒有一個能逃得脫祭器的命運,靜砂費了好大勁也無法破解結界,莫離笑著將他們一個接著一個都扔進了青銅鼎。
眼睜睜看著十個人接連葬身於可怕的青銅鼎中,忍裟也面色發白哆嗦著嘴唇幾乎說不出話來。他雖然怨恨那幾個長老,卻怎麼也沒想到他們最後會落得個這樣的結果。
“小傢伙……”莫離笑眯眯開啟鐵籠子對忍裟道:“下一個就是你了。”
雖然戰神乃是天界戰鬥力數一數二的人物,然而屠音畢竟是妖王,而且有著千年法力,雖然很是費了些力氣,卻也是將戰神打的自顧不暇。
正是要緊時候,他卻突然一陣心慌,趕忙撤下來小聲對鴻月道:“你們先頂一陣子,銀修那裡好像有危險,我得去看看情況。”
鴻月向來對屠音的話毫不遲疑地執行,也不顧自己凡人之軀,手一伸,令酥酥和曉夜覺得無比刺眼的情人血便對著戰神和天兵伸展開來將他們攔住,屠音趁機去了後山。
不過鴻月跟戰神和屠音這種級別的比,簡直就像是個笑話,沒多大會兒功夫便要支援不住,嘴角也溢位絲絲鮮血,幾乎損去半條命。
戰神不屑笑道:“屠音那個縮頭烏龜,打不過便跑,留這些沒用的手下是準備來送死嗎?”
“主人……自有……/謀劃,用不著你多嘴!”鴻月咬牙撐著說完這句話,只覺得喉嚨一陣甜腥,下一刻鮮血便自口中噴湧而出,無法剋制,情人血也隨之逐漸消散。
她無力地倒在地上,心想著這次怕是就要死了。死她是不怕,可惜的是未能跟主人再多說幾句感謝的話。
戰神的大斧追著衝她頭頂揮舞下來,鴻月閉上眼,等待斧刃剖開自己的疼痛降臨。然而卻許久未能等到,她詫異地睜開眼,便見幾根絲線狀的銀弦將戰神的斧頭緊緊纏住。
是痴音和寂遊,還有酥酥,曉夜,他們合力與戰神纏攪著交戰在一起。抽了個空,貓妖形態的酥酥到了鴻月身邊小聲對她道:“我們現在面臨著共同的敵人,這一個戰神若是久久不敵,天界勢必還會派別的神將下來。要想能幫到我們各自的主人,就得儘量為他們拖延時間,所以只能合作彼此彌補對方的空缺。”
鴻月點了點頭,爬起來重新召喚出情人血,乾脆道:“明白。”
而此時,銀修已經站在了關押忍裟的地下密室的門口,他也暫時被莫離所設下的結界困住,便一邊破解結界,一邊開口,聲音冷到讓人發寒:“快把小裟還給我!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銀修!”忍裟被莫離控制著動彈不得,此時見到銀修又是開心又是難過,心情無比複雜。
莫離抬頭淡淡看了銀修一眼,聲音似乎是帶著笑,卻完全沒有任何笑意而是滿滿的嘲諷:“銀修?倒真是好本事,竟然能找到這裡。不過我的容器可是已經煉好了,你真的覺得你能在我把他扔下去之前殺了我?”
他手一揚,忍裟便無法自控地被他帶起,如同那幾個長老一般飛到青銅鼎之上。他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