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想著能見到打更的陳二說的那個美人呢。”
“你別說,樓上的那二位都美,特別是那個身子弱的,呦~別提了!那小臉看得我真是…”
老闆拿著金子把玩了會才愛不釋手的揣進衣裡,喝道:“你們這些小兔崽子,還不給老子規矩點,就咱們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有這種貴人把咱們樓包了,就是天大的福氣了,美人頂什麼用?還是金子和老子親些,走,都給老子幹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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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鼎在火炭上冒著熱騰騰的白煙,裡頭鮮美的湯汁配上小菜和肉絲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落玉拉過小路,道:“真香,還沒吃過這樣的。別忙了,坐下一起吃。”
小路連忙從凳子上起來,“奴才不敢,奴才們都去樓下吃,王爺和公子慢用。”
“別走啊,就我們兩個人吃有什麼意思,隱痕你也坐下。”
“屬下不敢”隱痕跪了下去,頭都不敢抬。
“坐”瑞王開了口,簡潔而威嚴。
“鑑尤,要不我們也去樓下吃吧,還能賞雪,多有意思。”
“外頭冷,受得住嗎?”
“恩,吃這個應該就不冷了。”
十三人坐在客棧的大廳裡,溫鼎裡的熱湯咕咕的響個不停,窗外的飛雪洋洋灑灑的落下,還未到年關已有了幾分年味。
落玉給小路碗中夾了很多菜,那小子一向嘴饞,有主子愛護美食當前,只吃得滿嘴流汁。倒是十個護衛,此生頭一次和瑞王同桌用膳,十副碗筷都放的整整齊齊的,大家不時 互相望望,拘謹的很。
看他們異樣,落玉道:“你們怎麼都不吃啊,快些動筷子。”
“吃”
瑞王一聲令下,眾人如操練一般拿起筷子開動。
落玉咬唇而笑,夾了些菜給那冷然的男人,還不是他一向冷冰冰的樣子,手下的人都怕他怕的要死。
幾個小廝在櫃子前假裝擦著酒罈子,噴火的淫目直勾勾的看著落玉,只怕在腦海中已將其剝了個精光。
軒轅鑑尤皺著眉峰,向隱痕使了個眼色,隱痕會意輕點了下頭。
…………………
第二天天還沒亮,將行裝打點了番,繼續向西而去。
出了鶖洲城門,隱痕騎馬追了上來,瑞王挑開車簾,隱痕道:“啟稟主子,事情都辦妥了。”
瑞王點點頭,放下了簾子。
城中最大的福雲客棧被一把大火燒燬,掌櫃和小廝都葬身火海,幾個小廝還被人活活挖了眼睛,最奇的是打更的陳二被人敲了腦袋,醒來痴痴癲癲的,想必是看到些不該看的。這一件懸案讓當地的父母官毫無頭緒,多年以後都懸而未決。
他們的目的地是東晟邊關的駐地,離此還有四百里的恪洲。那裡再往西五十里就是小國硫鎩,再往北就是月闌和扶丹,真正的軍事重地。恪洲黃沙漫漫,蒼涼雄奇,多國人混居,漢人還不足一半,因有大軍鎮守,來往的都是些有身份的生意人,民風還算樸實安定。
如此又行了兩日,到了籠陽縣休整。此地到處是戈壁荒土,比起鶖洲偏僻了不少,縣城裡有些空寂,人不多,大風不時將黃沙捲來,因而人人都矇頭蓋臉的,來去匆匆。
稍事停留了會,補充了水和食物又上路了。
不遠處,貧瘠的一處綠洲旁有一座破敗的茶肆,一個人也沒有,老闆是個年近古稀的老頭,拿著快抹布擦拭著桌上永遠也擦不完的飛沙。
老頭停住了手中的活計,看著華貴的馬車從他身邊走過,騎馬的十來個男子都很是英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小地方的人難免看得出神了些。回過神來,臉色一變,忙揮動起抹布,嘴裡大喊:“喂~你們停一停,停一停,可不能再往前走了。”
看沒人理他,老頭乾脆跑上前去,氣喘吁吁地攔住了去路,“我說你們不要命了,可不能再往前走了。”
“何事?”
隱痕下了馬,走到馬車邊,道:“主子,一個老頭攔住了路,說不能往前走了。”
“你去問問”
“是”
隱痕走到老頭身邊,“老人家,為何不能往前邊兒走了?”
“唉,我說壯士,一看你們就是外頭來的人,你們啊不知道,我們這籠陽縣去恪州的路,霜降之後這一個月都不能走啊。”
“為什麼?此處可是去恪州的必經之路,不從這走從哪走?”
“可不能走,前邊過了那個小山頭,看到沒,就是前面那個,那裡啊…有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