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再次成了重點關注的物件。冥王又開始冒汗了。
Aaron輕聲安慰:“別緊張。”
“嗯……”
“你寫的是順序嗎?”Aaron好奇地打量畫得一塌糊塗的九鼎。“對。”
“這些圖形是按鍵?”
“對。”
“按了會怎麼樣?”
“不知道呢。”冥王把垂落的髮絲勾向耳背,紫色長髮折起個弧度,為清秀的臉蛋添了幾分嫵媚。Aaron忽然發現冥王的睫毛其實挺長,還帶著點翹。一個男人居然能長得如此妖豔也真算得上千古奇葩了。這朵奇葩感覺到Aaron的視線,不失時機地丟擲個媚眼:“應該能啟動什麼機關喲。”“哦。”Aaron早就對媚眼有了抵抗力。
冥王不高興了,心裡滿滿的都是挫敗感:“我漂亮嗎?”
Aaron扶額:“漂亮,漂亮。”
“應該是帥才對吧?”
“對對,很帥,很帥。”
“喜歡不?”
“……”Aaron努力按捺下把冥王塞進鼎裡的衝動。
冥王有心揶揄幾句,見元鶴子冷冷的視線掃來,只好乖乖地閉了嘴。遠端監控不方便,元鶴子果斷上前幾步,直挺挺杵在旁邊,雙手環抱在胸前化身成上司,一臉嚴肅地監督下屬工作。下屬不敢怠慢,老老實實地埋頭苦幹。
最後一個數字標完,冥王如負釋重地鬆了口氣。
“可以按了?”
“不。”冥王搖頭,“還要血祭。”
聲音不大,密封的墓室中卻如炸雷,炸得圍觀的群眾都是一愣。虞清一下子就想到了關鍵:“用人血?”
冥王點頭:“對,這個鼎是用血做動力,要用血灌進去。”
眾人臉色一變。
那麼大的鼎,得要多少人的血?起碼幾個大男人的血量才喂得飽這個鼎啊!冥王皺眉,顯然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Aaron偷偷掏出煙想趁機吸一根,冥王眼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