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還在昏睡的離獵戶,柳二自以為嚴肅非常的坐在鳳凰面前終於問出了一個個疑問。可惜,鳳凰坐的是木頭樁子的矮坐,他坐的也是,從側面看去這兩人就像面對面蹲著一樣,再者柳二比鳳凰矮了大半個頭,這樣促膝而坐想要與對方對視只得微仰著頭,柳二眼睛本就生得水靈靈的,此時這姿勢、這眼神在鳳凰看來就像一隻小狗受了傷害眼巴巴的在看著主人一樣。
嘴唇薄薄的卻水潤光澤,粉紅色的小嘴總覺得有些惹人可憐。鳳凰在腦子裡想著柳二那晚熟睡後被白靈趁機輕薄的事情,不禁又開始皺眉,這個凡人似乎真讓那位白靈動了凡心,如果自己家那幾個姐姐看到鳳家未過門的妻子對一個男人窮追不捨會作何反應?再望向一臉“怒容”的人,鳳凰不得不感嘆,這個柳二還真是誘人。
“你發什麼楞,到底是說話啊!”
“嗯?”
見到鼓著財幫子皺著眉一臉氣憤的柳二,鳳凰笑了。
“你到底什麼目的?如果真是為了找我乾孃的,你為什麼不直接和我說?以前還套我的話!”
“哦,我沒要找你乾孃,我說那些話多一半都是唬唬那個不太講理的官差。”
“可是那個令牌呢!”
“令牌?”
鳳凰從懷裡掏出了一塊銅質令牌,上面鳳紋詳圖單單刻著一個“樊”字。
“這是我姐夫的令牌。”
“你又騙人!你和那當官兒的明明說這是國師的令牌,他也看了,也說是!”
柳二為自己再次被鳳凰如此不遮掩的欺騙氣得夠嗆。
“我沒騙你,這就是我姐夫的令牌,我又沒說他不是當今國師洛樊啊”
“什麼,當今國師大人是你姐夫?????”
“我三姐的夫君。”
“你!你!你!”
柳二指著鳳凰“你”了半天楞沒說出什麼話來。
鳳凰幫柳二把手掰回去,決定還是把一些無關緊要的實話和柳二交代一下。
“我其實沒想要騙你,也沒騙你什麼。那日到鳳頭山確實是為了找人,一個是我家養的一隻小黃鳥,還有就是來這山裡迎親的。我娘說我指腹為婚的妻子就住在這裡,可惜我來這裡後卻沒找到他們家,我想他們家應該是住在山腳下的,還有就是我家那隻小黃鳥,是隻靈鳥,剛剛破殼出生機緣巧合遇到了一個人,後來就消失了,我娘和我說他丟了可能和他遇到的那個人有關,於是我就查了那個人的下落找到了這裡”
“那個人就是我乾孃?”
鳳凰點頭。
柳二想了半天一拍腦袋,“我就說,一隻小黃雞怎麼養了半年就沒長大過呢!可是那明明是隻長不大還只知道吃米粒的小黃雞啊?”
“長大了就變樣子了”
鳳凰淡淡道。
“可是你說我乾孃如果真的是凡人,那她怎麼突然消失了呢?”
“也許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吧,要找到我家小黃鳥可能你乾孃的下落就知道了。不過剛剛那路官兵你要多注意,不出所料的話,他們應該是國丈的親隨,此次來這裡尋人恐怕不是真的要請公主回宮,也許是殺人滅口來的。”
“殺人!!!”
“當年宮亂,臨仙公主戴著一道密旨逃了出來,據聞這密旨上有朝廷某位大臣勾結三皇子某朝篡位之人的名字,老皇帝下旨平息叛亂後對這個逆賊處以斬首之刑。可惜那場叛亂過了半年才得以平定,公主逃出宮後下落不明,據國師府上所查,你的乾孃應該就是當年的臨仙公主,而那個一直未浮出水面的叛賊有九成就是國丈。前些天我正好和我姐夫聯絡過,大概瞭解了其中關聯,所以這波官差來了一定不會就此罷休,肯定還會暗中監視你們,並且瘋狂的再找公主的下落,好找到密旨斬草除根。”
“可是也不對啊,我乾孃十多年前就來了,十多年皇上都沒想過要找嗎?”
“那時都以為公主死了,畢竟從鳳頭山那個懸崖跳下去任是鐵鑄的也會碎屍萬段,兩個月前要不是皇帝半夜被仙人託夢,說現有皇家遺骨流落在鳳凰山上,不趕快尋回定會動搖江山社稷,而這小皇帝自然也聽過那道密旨的謠言,由此一夢更加想找回密旨還有姑母,所以就派了人來尋,當然國丈也自願請紙要尋人,可是皇帝對他早有忌諱便派我姐夫負責尋人,國仗的侄子程昱在旁協助。今天那個當官的應該就是程昱。”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都活不成了?”
“現在我不是在你身邊嗎,自然不會有事。皇上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