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臉紅,昨晚未投宿客棧之前,他與蕭陵在馬車上用手互相安慰彼此,花了相當長的時間,為此蕭陵還讓馬車伕繞了遠路。
兩人都得到了釋放,雖意猶未盡,但這已經算是林臻目前最大的底線了,蕭陵也不強迫他,在客棧要了一間房,然後和他相擁入睡,期間沒有一點不安分。而林臻最近本來便嗜睡,加上方才那麼一折騰,更是疲倦了,很快便沉沉睡去。
林臻坐在床上,正在想是要多睡一會兒還是起身去找蕭陵的時候,房門傳來“吱嘎”一聲輕響,一個人推門而去。
隔著屏風,看不到來人是誰,林臻以為是蕭陵,便喚道:“蕭陵,那麼早你跑哪裡去了?”
“林公子,侯爺他去驛站了。”然而來者並不是蕭陵,那人走出屏風,生得短小,長得健壯,面板被曬得黝黑,五官無奇,穿著粗布短衣,踩著麻鞋,年齡約莫三十來歲。
林臻認得他,這人便是馬車伕魯二。
他有些難為情,昨日他和蕭陵在馬車裡,雖然盡力忍住,卻還是搞出一番不小的動靜,也不知道魯二有沒有注意到。林臻一想到這位老實忠厚的馬車伕可能不僅注意到了,還知道了他們在幹什麼,臉就微微發燙,不敢直視魯二。
林臻清咳一聲,問道:“他去驛站幹什麼?”
“小的也不知。”魯二也納悶地摸了摸腦袋。
林臻隱隱覺得有些奇怪,蕭陵如若沒有要緊的事情是絕對不會一聲不吭地就走了的,而魯二也奇怪,那麼一個老實憨厚的人,怎麼會突然推門而入,說起話來也顛三倒四的?
他再次打量了一遍魯二,眼神銳利起來,他冷聲道:“你究竟是誰?”
魯二還是一臉迷迷糊糊的樣子,憨厚地笑著:“林公子睡糊塗了嗎,小的是魯二。”
林臻這時已經摸索到了放在床邊靠牆的劍,林武自幼教導,就算是睡覺也劍不離身,因此他和蕭陵都有睡覺時將劍放在床邊的習慣。
他盯著魯二,揭穿道:“昨夜下馬車前剛下過雨,泥土溼潤,魯二下車後必然鞋上沾泥,然而你的鞋子乾淨如新。”
魯二的神色一改,原本憨厚的笑容像是一點點剝落了一般,透過五官細微的變化,湊成了若有所思的微笑,再無一點老實愚鈍,反而顯得高深狡猾。他朝著林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