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功,而且做切糕的步驟和其他人不一樣?
……這不就是說明他想要學會做切糕根本就是要從頭探索起嗎混蛋!好想放棄……但是都學了這麼久了再放棄好不甘心啊啊啊啊啊!
高傅帥內心邊流血邊咆哮,手裡篤篤篤地一點也沒停下……有了人生目標之後,生活真充實啊。=L=
高傅帥沒有意識到他最開始那個“壓過高特帥”的動力好像越來越縮小了。
“這裡,不對。”高傅帥攥著刀柄狂剁的手被另一雙清冷的手覆上,耳邊傳來大白低啞的話。
大白藉著高富帥的手使力,把他切得亂七八糟的菜重新分過,瞬間化腐朽為神奇。大白好像對“突然出現”這種狀態情有獨鍾,每次都精準地嚇高傅帥一跳。
高傅帥僵住,他不是第一次被大白以近乎整個人被摟在懷裡的姿勢“教育”了,而且嘴唇就貼在耳朵上說話什麼的太考驗男人的忍耐力了!
高糕說因為他和大白的相性是絕無僅有的相合,所以大白在失去記憶的情況下會特別喜歡和他肢體接觸,靠得越近就越有安全感。也是這個原因第一次見面大白才會在強烈的感情作用下想也不想就把壓在沙發上。
高傅帥腦內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高糕告訴他這事兒時迷惑地神情:“你討厭他那樣做嗎?好奇怪啊,相性合的話,你也應該會覺得舒服才對啊?雖然不會有大白那麼強烈……”
去你大叔的相性!去你二叔的安全感!
高傅帥後背緊緊靠著大白的胸膛,產生了近似於站不穩的感覺。才不是舒服不舒服的事呢,這種姿勢很問題吧?!普通的朋友關係會經常沒事兒就衝過來把你攔腰抱住按倒嗎?!往事不堪回首啊!
大白不曉得高傅帥的思維已經像失了韁一樣的野馬在曠野上狂奔了,他又指點道:“可以試試別的。”
高傅帥憑著數月的默契條件反射地在腦內分析起大白的語段,很快得出結論來:大白是建議他不要只做切糕,應該多做做別的練練手。
“做點什麼?”高傅帥直接問道。他也知道他基礎差,切糕在食物的等級裡微妙的高,從簡單的練手才是切糕師成才正道。他前陣子太急功近利了,有時間還是應該補基礎的。
大白抿了一下嘴角,聽到高傅帥的問題竟然露出一絲淺笑:“都好。”
你做的話什麼都好……呸!
高傅帥迅速把蹦到自己腦子裡的第一念頭甩掉,轉向了另外一個方向,應該是說隨便做什麼都可以吧。高傅帥微微側了一下頭,耳根已經染上了微紅。站在身後的某人一說話氣全部噴到耳廓上真心傷不起啊。
切好桌上的菜,大白居然還沒有放手的意思,反而維持著這種姿態,又不緊不慢地做起了別的事。這讓夾在“舒服和不舒服”之間備感煎熬的高傅帥身體更加僵硬。
彎還是直這種問題高傅帥在青春期就自己琢磨明白了,只不過沒有切身體驗想不好喜歡在上還是在下而已。好像在上更MAN一點?
因為沒和家裡說清楚,還被從A國召回來這種事真是夠了。
……母親的意思是讓他趕緊找個男人嫁了,但是嫁給黑戶什麼的要不要這麼驚險刺激。高傅帥思索的範圍進一步擴大,低頭瞥了眼大白窄窄的腰身和修長的腿,自動忽略對方比他高一大截的身高,心想如果離開高家是大勢所趨,那他也不一定要嫁人嘛,用“入贅”或者“分家”這種名頭也不是不可能啊。
入贅啥的也就是聽起來難聽一點,可以算是愛自家那口子的標誌嘛。
“啊——”高糕尖叫了一聲,“慘了!忘了今天是週日了!”
高傅帥被打斷思路,飛得滿天花板都是的小算盤全收了回來。
高糕雙手抱著胖得不成樣子的二呆,眼淚在眼眶裡轉啊轉啊:“今天我應該要去送貨了,肯定來不及了,怎麼辦……”
高傅帥聞言看了一下鐘錶,送貨需要的時間是很早的,現在都快到中午了,這遲到遲得可不是一星半點。
“說你今天生病高燒差點掛掉,”高傅帥的腦瓜子立刻想出餿主意,“這會兒才從昏迷狀態醒過來,聲音放軟一點道個歉吧。”
“可是……下午的貨還趕得上送。”高糕面色猶豫,雙臂愈發摟緊二呆。
原來還分上下午兩批啊!要是擱高傅帥身上,他百分百直接撬了,但高糕是個乖孩子(大概),這種事情他是做不出來了,撒謊就是最大極限了。
高傅帥皺著眉思索了一下,胳膊一掙從大白懷裡走了出來,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