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一條條的傷痕,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要不是白真現在還感覺全身都在痛,看到無心這個樣子,他還以為他剛剛在做夢咧。
“呵,”無心走到那棵樹旁,笑道:“樹族的醫術天下第一,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白真在心裡嘀咕:你就是拐著彎說我宅是吧,什麼都不知道……
“樹族?是樹妖嗎?”
“那不一樣,樹妖是簡單的妖,而樹族是精,和妖不一樣。”
白真問:“有啥不一樣。”
“妖,是由物的本身修煉而成,而精是由物的靈氣和天地的靈氣組成,樹族人算是樹的孩子。換個說法,就是精靈。”
白真似懂非懂。
停了一會兒,無心又道:“剛剛你跟雀然聊了什麼?”
“呃……”白真一僵。“其實我們就是……聊聊天喝喝茶,嘮嘮家常,談談煩心事。也沒說啥。”
“是嗎?”
白真一臉嚴肅,“是的。”
“哦,”無心笑笑,轉身。“走吧。”
白真愣愣的跟上去,“去哪?”
“抓雞啊。”
白真一個踉蹌,差點沒跌倒。
無心笑得好溫柔,“你怎麼了?”
你怎麼了你怎麼了你怎麼了……迴音就在白真的耳邊徘徊。
“你都知道了……”那還問他剛剛他們聊了什麼!?
無心道:“我不知道啊。”
白真疑惑:“那你怎麼知道我要抓雞啊?”
無心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自己吃啊。難道你也要去?”
“哈哈……”白真乾笑:“不是啊,我沒有要去。”
白真汗了一下,還以為他知道他和雀然的談話了。
“走吧。”
“啊?”白真愣愣,“我也要去嗎?”
“是啊。”
白真鬱悶:“為什麼我也要去?”
“因為我重傷剛癒合,抓野雞這種激烈遠動我做不了。所以,你終於派上用場了。”
無心捂住腹部,說得一臉無奈。
底誰才是重傷啊!
白真悶悶地跟在無心身後。
簡單的小院子裡,小小的雞棚,白真滿臉黑線。
“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裡?”
“抓雞啊。”
無心回答得理所當然。
“可是這裡的雞是家養的,而且……”白真左右看了看,小聲道:“主人家好像也不在,我們能隨便抓嗎?”
無心一臉輕鬆,一點都沒有做賊的心虛。
“有句成語可以形容我們現在的行為。”
白真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道:“偷雞摸狗?”
……
沉默在蔓延,無心似笑非笑地轉頭看著他。
“狗呢?”
白真縮縮頭,左顧右盼,不敢說話了。
“在找狗嗎?”
白真徹底無語了。
“抓吧。”
“啥?!”白真指著自己的鼻子叫道:“真的要我去抓?!”
無心笑得溫良無害:“我是病人。”
這個藉口很管用。
白真沉默的跨入雞棚,可是他進去了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他沒抓過雞啊!
他呆呆地站一群母雞中,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背對這無心,白真一臉的懊惱,他幹嘛進來啊!轉過頭,求救的看向無心。卻發現他旁邊不知道何時站著個人。
白真嚇了一跳。看到那人是雀然時,他微微放鬆了。
雀然看著他,笑得很奸詐。
“你在我家的雞棚裡做什麼?”
……
有什麼比在做賊時被主人抓到還尷尬,而且這人還是認識的!
最後還是沒有抓到雞。
不過卻吃到了燕窩了。
地點,還是剛剛白真和雀然喝茶的地方,不過茶換成了燕窩粥了,白真和無心兩人做在一起,面前一人一碗粥。雀然坐對面。
“樹族不吃葷,不殺生。希望兩位能理解。”雀然微笑著說。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白真趕忙說道:“無心大人正需要補身體,燕窩比雞湯好,更何況不殺生也是好事啊!哈哈……”
無心坐在一旁笑而不語。
雀然笑笑,對著無心道:“其實還有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