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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真看痴了,不是耀眼的青色,可它卻那麼明亮。不是暗淡沉悶的青色,可卻那麼自然平淡。
“這,就是木靈嗎?”
這就是自然的力量嗎?白真看著木靈,痴痴的問。
“對。”
“那……”白真又看看桌子上的盒子,“那個不是冰清伊離給月洛求婚的禮物嗎?冰清伊離居然有木靈和土靈?”
清面無表情,無心回答地很乾脆:“是啊。”
白真瞪他,“你沒說他有木靈啊。”
“我也沒說他沒有。”
白真頓了一會兒,又問道:“你們是聯合一起計劃偷的?”
清依舊面無表情,無心還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是啊。”
白真在心裡偷偷地鄙視他們,心想: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偷東西了居然一點羞恥心都沒有,還是偷了兩個!
而且他們還住在被受害人的家中。
“所以,”白真歪歪頭,“你們接下來想這麼辦。”
難道還好意思在這裡白吃白喝?
“當然是……”
沒聽清無心接下來的話,一陣狂風吹過,白真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吹跑了。是真的吹跑,此刻他正躺在馬棚裡,爬在地上,姿勢很不雅。
清不見蹤影,無心穩穩地站在一旁,慢悠悠的說出最後一個字。
“……逃。”
白真艱難地道:“請問一下,在逃之前,能不能先把我拉起來。我好像閃到腰了。”
……
馬車滴滴答答的在路上優哉遊哉的走著,不像逃命的,倒像散步的。
白真坐在馬車裡,懶懶地問:“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
無心坐在外面輕輕的甩了一下馬鞭,笑得很邪惡:“你終於想起來應該由誰來趕馬車了嗎。”
白真僵了一下,乾笑:“哈哈,我是說我們是不是忘了黑晁了,他還在水之閣呢。”
“他不由我們來擔心,有月洛在,沒人敢對他怎麼樣。”
白真吐槽:“那冰清伊離都敢傷月洛,黑晁還不夠他熱身呢。”
“哦,”無心轉頭看他,“你是想回去找他?”
白真趕緊搖頭,“沒,我就問問,你都不擔心我擔心個什麼勁啊。”
現在回去,那無疑是自投羅網,就算他不是主謀不是幫兇,別人也不會信。回去,他沒傻到那種程度。不管月洛能來怎麼樣,黑晁還有人罩著,他可不一樣。
白真看看無心的背影,悲哀的想,他這個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中國公民早就變成了一個可憐的,沒有人身自由的無心手下了。
馬車慢慢地走著,白真無聊得直打哈欠,人一無聊,就開始胡思亂想。他是想睡的,可是睡不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