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在死後都不得安息,變成了那些巫族的口糧。
丟了太陽真火將這裡全部付之一炬,鴻蒙繼續往前。
衝出來的巫族被他一巴掌拍過去,生死不知。
鴻蒙經過一個個囚禁妖族幼崽的地方,鴻蒙甚至不敢看那些幼崽空洞無神的眼睛,他們的的元神和神智統統被破壞,現在活著的只是他們的身體,不僅僅是呆呆傻傻的問題,而是猶如野獸一般,甚至連野獸都不如。
憤怒,從從心底開始燃燒,鴻蒙嚇得手越來越重,最後直接將人一巴掌拍到牆內,活生生的人被他從後面直接拍到前面。
一路向前鴻蒙丟了太陽真火將他後面的一切都燒成灰燼,
直到一個幼小的妖族發出聲音,他才恍然的驚覺,還有人活著
將僅剩下的妖族幼崽放在隨後而來的欽原手裡,鴻蒙終於等來了。一直隱藏在後面的巫族。
這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巫族,他的眼睛和帝俊一樣是金色,唯獨不同的帝俊眼睛是燦金色,而這個人的眼睛偏黃。
他滿不在乎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一片狼藉。
甚至帶著一種無聊的感嘆。“都死了啊。”
然後看著要氣炸了一樣的鴻蒙。“你不錯。”
“不錯,還是不行,你又是什麼人,何須你來評判?”
“這一切都是你做的?”鴻蒙質問。
男人回答的更是隨意。
“是啊,誰讓我家妹子,總是想要知道怎麼修煉元神呢。為人兄長讓妹妹因為這件事綜跑出去,讓人略感頭疼呢?”
男人語氣中倒是帶著溫柔,但是鴻蒙卻是感覺到一片森寒。
他已經知道,他大概是又遇見變態了。。。
“我就想讓你們告訴我到底怎麼有元神,可是你們妖族的又不肯告訴我,所以我就邀請了你們的幼崽來了。可惜你們這些幼崽不知道,只能我自己找答案了。”男人繼續的說著,他還遙遙指著鴻蒙身後的那片大火。一臉的傷心。。。
“可惜我什麼都沒找到。”
他還想要找到什麼,還要做什麼,炙熱的火苗灼燒著鴻蒙的後背,在外面飲血飲飽的劍也乖乖的回到了鴻蒙的手裡。
鴻蒙二話不說直接攻過去,他不想聽見這個男人口中的任何一個字。
鋒利具有靈性的劍似乎在男人面前變得不受操控,鴻蒙甚至發現他的劍尖已經開始扭曲,當機立斷的將劍收起。鴻蒙赤手空拳的打過去,堅硬,冰冷,似乎金屬的質感全部融匯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男人臉上還在帶著漫不經心的笑容,鴻蒙已經猜到這個男人究竟是誰了。
十二祖巫之一操縱金系的蓐收。
鴻蒙他們一直聽聞十二祖巫的名聲,但是確實一直沒有見全過。特別是這位祖巫,生性據說是閒散,但是如今看來他不是生性閒散而是生性變,態。
男人一臉無奈的看著鴻蒙,搖頭。直接把鴻蒙甩到一邊。
“你們妖族啊,竟然和巫族玩近戰?”真是不知死活。
鴻蒙被打翻在地,拭去嘴角的鮮血,鴻蒙閉上眼睛,無數的樹枝和藤條,照著蓐收的身上就是一頓招呼。
噼啪之聲,不覺於耳。
鴻蒙閉關之時就發現自己的攻擊手法單一,武器更是少的可憐,然後他就想起了當年拿樹枝困鳳凰的時候。靈機一動就把自己的樹枝給煉化了,只是使用起來,造型和動作總讓熱有一種不好的聯想,鴻蒙一開始也就沒拿出來用,但是現在不行了,帝俊給的定情信物用不上,自己的混沌珠除了拿著砸人,陰人以外,其實是地地道道的輔助系法寶。
沒有其他選擇的鴻蒙也就只有把自己的樹枝拿出來。
蓐收本來還滿臉不在乎的任由鴻蒙抽,五行的金系攻擊向來是最犀利的,同時也是最堅硬的。他不覺得鴻蒙有那個能力。
所以他躲都懶得躲,但是不久之後他就發現不對,扶桑木的樹枝剩餘太陽當中日夜受真火灼燒,早已經不是普通樹木可比,哪怕是祖巫再厲害,火終究能克金,只要溫度足夠,不管什麼金屬都會變成變成液體。
扶桑木內涵太陽真火,每一次的碰觸就將火源滲透到祖巫的體內,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覺得自己身體的內在馬上就要融化了一般,不在自持著可以操縱天下的金元素,男人化出法身,人面虎身,身上長有金鱗,肩胛處生有雙翼,左耳朵上面竟然是一條蛇從耳洞穿過,細小紅身看起來就是劇毒無比。男人不知道召喚出了自己的坐騎,那是兩隻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