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德也不能化形呢?”阿帕契喃喃地說,想起那頭黑豹子來,其實做個優雅的黑暗王者也沒有什麼吧。
阿帕契想。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集盛上最大的盛典——獸人之戰開始,部落族長們都去參加了,沒有伴侶的凱勒曼也進入了武鬥場,被叮囑好好待著別亂跑的阿帕契悄悄摸進了小白狼的帳篷。
帳篷裡空無一人,灰色的光線下,小白狼把自己蜷成一圈,粉色鼻子埋在毛茸茸的尾巴里。腹部依然是快速起伏著,但比起昨天早上見到的要好上很多。
“喂,喂。”阿帕契低聲喊了兩下。
小白狼的尖耳朵抖了抖,沒動。
阿帕契便大著膽子,一寸,一寸,摸了上去。
“喂,小白狼,好乖,你叫什麼名字呀?”
白狼不理他。
“拉普德也不能化形呢。啊,對了,拉普德呢,他不是和你是兄弟麼?你知不知道它在哪裡呀?”阿帕契笑嘻嘻地問。
白狼伸出前肢,把頭一抱,兩隻尖尖的耳朵被壓成垂耳。
“喂,它在那裡你知道不?知道就‘汪’一聲,不知道就‘汪’兩聲。”阿帕契伸出兩隻手開始把埋在前肢下的狼腦袋努力往起搬。
可惜,力不如獸。
“你汪不汪,你汪不汪?”阿帕契伸出手,開始刨毛,一會將小白狼弄成了波浪炸。
小白狼依舊不為所動。
阿帕契放棄了,盤起腿坐在床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白狼腦袋,“小白狼,聽說你不能化形。唉,其實吧,我覺當個野獸也蠻不錯的啊,自由自在,想沒有什麼就沒有什麼。只要你跑的快一點,不要被獸人們抓住就行。野獸沒有人有那麼多的煩惱,也不用擔心被獸人壓,唉,苦命的我啊……”
小白狼的耳朵豎起來。
“唉……”
帳篷門突然被掀開,一個人影立在入口處。
阿帕契一臉做賊被抓的表情,帶著僵硬的笑看向來人,“嘿嘿嘿,我只是隻是來看看朋友,看看朋友。”
黑衣男人面無表情進來,手裡端著一碗草藥。
“克布叔叔,我和你家孩子真的是朋友,上次集盛我還在樹上看見它來著,對吧?”阿帕契推推裝死的小白狼。
黑衣的克布繼續面無表情,將草藥碗放在小白狼面前,低聲說,“喝藥。”
在威嚴的爸爸氣勢下,小白狼抬起頭,耷拉著眼皮,乖乖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舔藥。
“你,去哪?”
“啊,呵呵呵,”阿帕契臉笑成一朵向日葵,“叔叔你先喂藥,我過幾天再來看……朋友。”
克布沒有說話,盯著小白狼喝藥的動作,“一點也別浪費。”
阿帕契的腳在即將邁出帳篷時,克布發話了,“它是我和白從上天那裡搶來的孩子,如果不能化形,就只有死。”
嚴厲爸爸低沉的聲音,結尾處帶著些哽咽,無比地衝擊阿帕契的小心靈。
他折了回去,安慰道,“克布叔叔,您別擔心,說不定它明天就化形了呢,這種事情其實就跟少年的成熟一樣,變化起來很迅速的。”
克布碧沉沉的眼盯了阿帕契一會,“我記得你是凱勒曼家的弟弟。”
“嗯。”阿帕契點頭。
“你喜歡小狼?”
“嗯,它很漂亮,太漂亮了。”阿帕契雙眼出神地也難怪著床上正皺著鼻子,不停吐舌頭的小白狼,“好看!克布叔叔,我這幾天能經常過來看看它嗎?”
“可以,隨時歡迎。”克布眯了下眼睛。
晚上,白回來。
“克布,你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化形的最後方法。”
白坐下,嘆了口氣,“哪有雌獸願意跟無法化形的獸人在一起啊。”
“凱勒曼家的弟弟,阿帕契。”
白想了會,“那不是肖金最愛的部落之花嗎?他打算用來多引幾個獸人的,肯定不會放的。”
“搶。”
白眨眨眼,“也是。”
51
51、被擄走的阿帕契 。。。
早晨;阿帕契一睜眼;便看見頭上的綠晃晃的葉子;些許陽光從葉子間漏下來。
“咦?”
帳篷難道又被韋爾奇哥哥給撐破了?可是那頭加斯拉熊不是在家裡陪著狀況不明的螞蟻樂斯嗎?
“唔……”他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感覺身下軟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