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衰了,都是一樣的。”
紀凌聽了,半晌沒有說話,謝清漩正自疑惑,“哧啦”一聲,肩頭一涼,傷口處有隻手輕輕撫摸,謝清漩知道紀凌在檢視自己的傷處,說了聲:“不打緊的。”
紀凌按住他,聲音裡透著怒意:“還不打緊?血直冒出來。”說著,“哧”地從自己身上撕下一大截衣服,手忙腳亂地給謝清漩包紮,裹也裹不太好,纏了這頭,顧不上那頭,偏生他下手又重,直把謝清漩折騰得頭暈眼花,才紮了個大概,好在他裹得夠緊,壓住了創口,那血總算是一點點止住了。
裹好了傷口,紀凌摟著謝清漩,手指有意無意地撫摸他的頸項,謝清漩肌膚細滑,脈搏雖弱卻還清晰,紀凌心底疑惑,脫口而出:“你真是鬼?”
謝清漩淡淡一笑:“你怕了?”
紀凌冷笑:“有什麼好怕?”他輕輕吞吐謝清漩的耳珠:“你的味道這麼好,便是鬼,我也一樣來嘗。再者…你們不都說我是妖麼?還壓不住你一個小鬼?”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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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漩聽了這話,心裡發煩,可眼下受了傷,又被紀凌死死摟定,也只好任他去了。兩人一時無話,雖則抱在一處,狀似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