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疑惑地看著蘭伯特。
蘭伯特皺眉。沒理解。
修撓撓頭,從欄杆上跳下來,走進房間,從書架的一個格子裡取出紙筆,然後又走了回來。
【你在這吃飯?】修寫到。
〃嗯。〃童年之後,不,準確地說是幼年之後,他就沒再跟修一起吃過飯了吧。再說他現在對修有興趣,修跟他聽說的不一樣。
修點點頭,帶著紙筆又回到了屋子裡,走向那個雙腿發抖的女僕。
蘭伯特沒有聽到聲音,也不知道修做了什麼,他只聽到了女僕的聲音。
〃是。〃匆忙地應了一聲,女僕逃命似的跑開了。
修看了看餐車,沒管,越過餐車又回到陽臺。今天蘭伯特在這,他應該不用親自動手了吧?更何況餐車上不管是食物還是餐具都只有一套,即使推過來了,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你嚇到她了。】坐在蘭伯特對面,修繼續書寫。
修的字型很漂亮,乾淨,優雅,又十分精緻。
〃她壞了規矩。〃蘭伯特依然冷著臉。
【我這裡沒有規矩。】
修純粹是在發表個人意見,作為一個新新人類,主僕之間的一些規矩確實是不適用於修。
但是這話在蘭伯特的理解下就奇妙地被扭曲了。蘭伯特認為,是因為修不受寵,所以僕人們不把他當成一回事,在修這個主人面前並沒有盡到僕人的責任。
因此,蘭伯特的表情更冷了。
修歪了歪頭。他說錯了什麼?怎麼蘭伯特更生氣了?
〃為什麼不說話?〃蘭伯特又提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撇撇嘴,修拉放下筆,拄著腦袋看夕陽,很明顯並不想跟蘭伯特討論這個問題。
為什麼不說話?因為害怕。為什麼害怕?因為他是言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