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安倍晴明?
剛閃過這個念頭就被我否定了,先不說他是陰陽師的事,就說他那時和我在一起,親眼看到毛娼妓消失不見,那時候他也不可能動手。
如果說是天空,那就更不可能了,雖說天空殺氣重,但是他絕對不會將人殺成這樣,況且他已是安倍晴明的式神了。
我走上前,忍住噁心,看向屍體胸口的碎段——果然,心臟的位置有一個空洞。這就足已證明,毛娼妓是在我挖了心臟之後被截屍的。、
“你怎麼看?”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回過頭,不知何時丸童已走到我身邊,一臉認真的看著我。
我搖搖頭,說:“照現場來看,兇手是一個相當殘暴的人,但是看問題不能只看表面,我猜想兇手肯定是想轉移視線”伸出手,指著碎肢:“你看這裡,如果兇手喜歡用殘暴的方式,那為什麼要把他拼成預言之子這四個字呢?如此的有耐心是為了表達什麼?而且你看毛娼妓的臉,為何只有頭顱是完好的,其他的都血肉模糊?看毛娼妓的表情,證明她死的時候很幸福很滿足,也就是說,毛娼妓是死後被截肢的,但是真正讓我疑惑的不是這裡,而是。。。”
轉過頭,對上冰冷又複雜的眼,我不禁微一瑟縮,心生寒意:“怎。。怎。。麼了?。。怎麼。。這樣看著我?”
他眼睛微眯,似笑非笑:“沒想到——蘇棓你不簡單阿”聲音冷冽而寒冷,不怒而威。
我勉強的扯扯嘴角:“怎麼會,蘇棓就是蘇棓,難道蘇棓說的不夠好嗎?”
“好—,當然好,只不過好的讓我。。。。”後面的話低不可聞,鳳眼光彩流溢,頓生魅惑之態,我一愣,待想細看時,他已是目光一轉。
“你剛剛說的讓你疑惑的不是這裡,那是哪裡?”
我怔了怔,還沒反應過來,他已跳了話題。
“嘣”我吃疼,有些不滿,幹嘛打我。。。。
他白玉般的手離開我額際,眼中笑意隱隱,嘴上輕喝:“小笨蛋,叫你回答,你偏發呆,該罰”
我撇撇嘴,暗中腹誹:萬惡資本家,大男子主義,暴力熊,偽君子。”
額際再吃疼一記,他彈彈食指,似笑非笑睨我一眼:“在心裡也不準罵我”
我張口結舌:“你怎麼。。知道”
“哈哈哈,蘇棓,你真的太好玩了,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他大笑,眼中光芒大盛。
“公子,你。。。”阿寶在身後連連擺頭,一臉無奈。
我鬱悶,有這麼容易看出來嗎?看向阿寶,阿寶一臉肯定的點點頭。
“咳”我握拳輕咳一聲,正了神色:“剛才我說最可疑的不是這裡,我還記得,那時侍者稟告的時候,一臉如常,而且絲毫沒有提到這件事,只說毛娼妓留下四個字,但對這樣的場景是一字不提,這是為什麼?是沒有必要嗎?還是另有隱情,換句話說,難道他是不想讓人害怕?不想讓人不敢來這裡?那這麼說,他是為了引誰而來?目的又是什麼。頑童,你怎麼認為?”
“你怎麼說也無道理,但問題是他想引誰?”丸童一臉凝重低下頭,突然一臉驚訝的抬起頭一瞬不瞬的看著我。
我嚇了一跳:“怎。。麼了?”
他不做聲,不動聲色的打量我,忽的笑起來:“蘇棓,我想我知道他是引誰而來了”笑意寒意連連。
我蹙眉,指著自己:“你該不會是說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
42
42、盅 。。。
我連連擺頭:“不可能,不可能,先不說是不是引我,就說他稟報的時候也不可能預料到酒吞童子會選中我,也許是其他人呢,所以這個不可能”
“唉~”丸童嘆氣,一瞬不瞬的盯著我:“怎麼不可能,就憑你這雙眼睛,酒吞童子都會讓你去的”
“哈。。哈。。怎麼可能因為我眼睛”乾笑幾聲,慢慢的就笑不出來了:“難道酒吞童子懷疑我是。。。”
沒有把話說完,但丸童已明白後面的話,凝重的點點頭,我頓時無語:“那照你這麼說他是引我而來的?”
丸童沒有說話,走到屍體前蹲下:“蘇棓,你過來看下”
“怎麼了”順著他視線看去,我漸漸正了神色,只見血肉模糊的一團中有微小的東西在蠕動:“這是。。什麼呀?”小小的,黑色的,看不出是什麼。
突然,丸童募得將我一推,我措手不及的倒在地上,爬起來,怒瞪:“你發什麼瘋”
“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