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3 / 4)

小說:巫山夜話 作者:換裁判

焦點。

“是不是傷口疼?”之前胡歸用刀的時候,傷口基本在前面,應閒就換了個姿勢,他讓胡歸的後背靠在他懷裡。

應閒從胡歸的視線離開,那個青年的身影又出現了,他剛才也沒有出聲,見胡歸又能看見他,他才衝著胡歸笑了下。但他並不急著說話,只是把雙手放到腿根處,然後架起了二郎腿。

“很難受的話你就睡一會好嗎?睡著就不疼了。”應閒的話像極了哄孩子,但他也別無他法,他不是醫生不知道該怎麼做,這裡也沒有止痛的藥物,能想到的就是用睡眠來消耗時間。

他等了一會,側過頭看,胡歸還是幹瞪著眼睛。

應閒捕捉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那裡空蕩蕩的,沒有什麼可看的東西,他又抬頭看外面,外頭天色還有沒黑,他一隻手摸摸胡歸的發頂,低聲問,“要不要吃顆安眠藥?”

也許是知道胡歸不會回答,他叫來姚遠,請他幫忙倒了杯水,又從胡歸包裡翻找出藥,喂胡歸吃了下去。

上次應閒帶胡歸從二樓下來後,胡歸的用品也已經帶到了一樓。

姚遠此時伸手在胡歸面前晃了晃,應閒責怪的看他一眼,姚遠聳肩,一副您請繼續的表情,繼續窩回屏風後。

可是胡歸吃了安眠,似乎也沒有什麼效用,仍然是睜著眼。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應閒抬起一隻手,掌心慢慢的覆上他的眼睛,“睡吧,什麼也沒有。我在這裡,沒事的。”

應閒大概的想起在二樓的那一晚,聽見的奇怪聲音,以及那個模糊的身影。他記得他也是這樣替胡歸蓋住了眼睛。

那個青年好像做著一個安份的觀眾,靜靜的在看著一場戲。

直到此時,他才又笑出聲。他的聲音很清冽,聽得出來那是一副好嗓子。“你是來找阮浩景的吧。我記得村口的張家寡婦那時說,她出生到現在,在這村子裡見過的都是蠻牛漢子,村子何曾來過這樣的俊俏書生。兩人啊,算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在荒墳地滾了一夜,結果這好事不小心讓李大鐵給撞破了。你不知道,那張家寡婦和大鐵一直都暗中勾搭著,這醋勁可不就上來了。”

“別看張家寡婦是個婦道人家,其實看事情可通透了。這外來的畢竟是外來的,遲早是要走的。於是那晚,她又約了阮浩景,可惜去的人卻是李大鐵。大鐵這人,毫不愧對他的名字,氣力可大著,拿著把劈柴的斧頭,就把阮浩景剁在那荒墳地裡了。”

胡歸雖然讓應閒蓋了眼睛,可青年的聲音卻在他耳邊喋喋不休。

不是這樣!一定不是這樣!

隨著他的話,胡歸彷彿身臨其境,他看見那晚的月是上弦月,他看見荒墳地有棵枯樹,樹上還停留著一隻夜鴉,然後被墳地的動靜驚得展翅飛走。

一斧頭下去,阮浩景還沒有斷氣。

胡歸想動想喊,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大鐵他平時殺豬宰羊的,對付牲口的手法可熟著呢。哦……”青年說到這笑了下,“阮浩景不是牲口。不過在大鐵眼裡一樣一樣的,一團肉,幾根骨。”

青年就坐在那,老神在在的,一點鬼樣也沒有。

他終於玩膩了扳指,也放下腿,“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夏犀。”

“我有一個姐姐,她叫夏靈。我爹是這個村子的村長,但是他很早就死了。他死了後,雖然我沒有冠上村長之名,不過村子裡的大小事務都是我在打理。”

“若不是你們來尋找鬼村,這個故事可能永遠也沒人會知道。你要是不巧碰見我姐姐,一定不要相信她說的任何一句話,她肯定是在胡言亂語,因為她是個瘋子。”

“這一切要從一個名字叫宋淵的大學生說起,他本來也是這個村子的人,不過他的父母偷偷把他送出去讓別人抱養了。那天他回村探親,原本相安無事,只可惜他起了貪念,將村裡的一件物品拿了出去,後來又帶回一群外來人員,拿著一張可笑紙令,要動土挖墳。”

“我早膩味了這個地方,你不知道有多煩,日出而耕,日落而眠,看起來多像一群質樸的農民,但事實上,他們全是罪孽深重的人。你知道明燭村為什麼沒有老人嗎?因為老人全死了,做為祭祀用的物品。就像我爹一樣……我姐姐真是瘋了,她給爹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可惜每樣食物都下了毒。不過也不能怪我姐姐,幾乎村子裡的年輕人都是這樣對待雙親的,這就是規矩。張家寡婦就知道挺著她那對□勾引男人,李大鐵整天不吭天,晚上上了床就跟吸大麻一樣,王二從早到晚蹲在村口,幾乎每一家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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