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衣釦已經全被沈嘯解開,直接扯下來就扔到一邊,急切地去解褲帶。一邊還盯著沈嘯命令:“不準動!我給你脫!”
沈嘯笑笑,當真躺著不動了。嚴培幾秒鐘就把自己扒光了,撲上來跟小狼似的扯沈嘯的衣裳,一邊喘著氣說:“這次讓我上!”
沈嘯身體稍微繃了一下,隨即又放鬆下來:“好。”
“別怕,寶貝兒。”嚴培在他臉上重重親了一下,變戲法一樣從衣兜裡摸出一小瓶沐浴露,“我有準備東西哦。”
沈嘯嗅到空氣中飄散開來的青草氣息時不禁失笑。天知道這傢伙是怎麼偷出來的……
嚴培很不滿意地低頭在他胸前暗紅色的硬粒上咬了一口:“專心點!”
沈嘯一顫,聲音有些沙啞:“我很專心……”雖然嚴培叫他不許動,但他還是忍不住伸手摟住了嚴培的腰,摸著他輕聲說,“你瘦了。”
“你也瘦了。”嚴培專心地在沈嘯胸前連吸帶舔,還不忘記威脅地說,“所以不準嫌棄我!”
沈嘯忍不住又想笑,摸著嚴培不如從前圓翹的臀部:“只是有點可惜罷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養回來。”
嚴培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沈嘯突然想起那個變異者計劃,不由得有些後悔自己不該說這句話,連忙伸手往嚴培兩腿間摸了一下,低聲笑道:“這裡倒沒瘦。”
嚴培倒抽了口氣,也一把撈住沈嘯身下:“你這裡也沒瘦啊。”話音沒落,他已經移下去,把臉埋進沈嘯腿間,含住了那個確實沒瘦的東西……
75、訣別
嚴培的第一次反攻未能成功。
並不是沈嘯不讓他做;而是他剛把沈嘯伺候出來;正準備輪到自己爽一爽的時候,杜文來敲門了。
嚴培那臉黑如鍋底;草草把兩人身上一收拾;呼一聲拉開門,頓時空氣裡淡淡的麝香味就彌散了出去:“什麼事!”
杜文急匆匆過來,原沒料到嚴培和沈嘯關在屋裡做什麼;這時候門一開,那股是男人都明白的味道一飄出來;他就有點兒尷尬了;只是事情太急;只好硬著頭皮:“彗星迴歸的日子,就在四天以後了。”
“哦,知道了。”嚴培隨手就想關門,杜文趕緊踏進一隻腳擋住。這時候他真有點急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
“怎麼著?”嚴培看關不上門,索性雙手抱胸,“臨死之前還不讓我來一發?”
杜文臉色變了又變,最後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的確很想斥責嚴培,全人類都面臨生死關頭了,你卻只想著自己爽麼?可是他又覺得自己沒什麼立場說這句話。如果按照軍部的計劃,嚴培是要催生出一批變異者然後領著他們去聖地的,至於去了之後生還的機會——是個人都知道那是無限趨近於零的。
杜文自己是軍人,他這麼多年所受到的教育和責任心讓他覺得,在這種時候犧牲就是他的天職!可是他也知道嚴培並不是軍人,他只是個老百姓,還是個從一千五百年前穿過來的老百姓,當你們要把這個老百姓送去犧牲的時候,怎麼能要求他不抓緊跟愛人最後的相處時間?
“嚴培——”沈嘯已經穿好衣服下了床,循著聲音走到門口,從後面摟住了嚴培的肩膀,“有什麼急事就去吧,不是還有四天嗎?”
嚴培眼神裡的東西杜文看不懂,只見他微微勾了勾嘴角,轉頭在沈嘯臉上親了一下:“聽你的!”隨即轉身乾脆地說,“走吧。”
“走?”杜文倒有點糊塗了,“去哪裡?”
“你來找我是想去哪裡?”嚴培臉又拉下來了,“要是你不知道,我現在就回屋關門了!”
嚴培跟著杜文走進小型會議室的時候才發現還有個熟人:“喲,黃醫生,你還活著啊!”
黃醫生的眼鏡已經沒了,但是說話的時候手還總喜歡下意識地去託一下那並不存在的鏡框:“怎麼,你不高興看見我嗎?”
“哪能呢!”嚴培最初到神女城沒看見他的時候,連問都不敢問,生怕一問就只會得到“犧牲了”的回答,現在看見他還好端端地活著,甚至沒有缺手缺腳,不由得高興,“看你好像還胖了點呢。”
黃醫生一本正經地點頭:“沒錯,最近注射激素略有點多,所以胖了點。”
“激素?”嚴培皺眉,“你得了什麼病嗎?”
“不是。”何欽平靜地介面,“是提高變異率的藥物實驗。”
嚴培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卻鎮定地拉了把椅子自己坐下:“這麼說,你們是確定要實施這個計劃了?”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