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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水晶柱都看過,嚴培已經累得不輕。雖然空間裡的光線沒有黑夜白天的變化,但是也能大略地估計一下,他們進入伊甸園差不多已經有12小時以上,嚴培的肚子不可遏制地在小聲抗議了。
“休息一下吧。”沈嘯已經把整片樹林都搜尋了一遍,帶回一把嫩芽,“應該是沒毒的。”
“你吃了?”嚴培癱在河邊的草地上,把兩隻腳往水裡伸了伸,又拿了出來。水有些涼,他現在沒有食物補充,身體熱量正在散失。
“嗯。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消化。”這玩藝究竟是不是地球上的生物能吸收的東西還不一定呢。
“你怎麼能亂吃,萬一有毒呢!”嚴培不怎麼有精神地抱怨,接過那把嫩芽,看都不看就塞進了嘴裡。確實是樹葉和青草應有的清苦味兒,嚼下去滿嘴發澀。不過嚴培和沈嘯都是草根樹皮都吃過的人,這也不算什麼。
“沒毒,我到現在都沒有不良反應。”
“有什麼發現嗎?”
沈嘯沉默片刻,搖了搖頭:“都累了,先休息一下再說吧。”
空間裡的溫度大概在二十度左右,活動的時候不覺得什麼,現在安靜坐下來,兩人又飢餓,就漸漸覺得身上涼起來。
沈嘯伸手摟住嚴培:“想什麼呢?”按嚴培的性格,這簡直是最佳的揩油機會啊,早就叫著冷往他懷裡鑽了。但是現在他居然極其反常地規規矩矩躺下,而且破天荒地背對著沈嘯!這太反常了。
“沒什麼,困得半死了,哪有精力再想什麼啊……”
沈嘯聽他油腔滑調就知道這小子又在滿嘴跑火車了,扣住嚴培肩頭把他硬扳過來:“撒謊!”
“沒啊——我怎麼敢呢……”嚴培一轉過身來就往沈嘯懷裡一撲,頭頂在他肩膀上,“睡覺睡覺,抱著睡還暖和一點。”
可惜沈嘯如果想追究到底的時候,縱然是嚴培也別想隨便糊弄過去。沈嘯伸手把他下巴一託,盯著嚴培的眼睛:“到底在想什麼?”
嚴培眼珠子一轉,嘴角往上一彎,手已經伸下去了:“嘿嘿,想怎麼上你呢……”
沈嘯居然沒有攔他的手,反而也彎了彎嘴角:“是嗎?”
嚴培被他笑得後背直冒冷氣,手伸到一半竟然有點不敢往下伸了,乾笑:“那什麼,你不同意就算了……”偷偷摸摸把手又收了回來。
沈嘯根本不動,冷笑一聲:“是嗎?我不同意你就算了?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識趣呢?”
嚴培的手僵在半路上,伸也不是縮也不是,只能乾笑:“那什麼,強扭的瓜不甜,我這人其實一向很識趣的,從來不——”
他的聲音在沈嘯平靜的注視下越來越低,如果不是沈嘯掐著他下巴,估計他的腦袋早不知轉到哪裡去了:“別,別這樣啊,我也就是打打你的主意,在心裡想想……”聲音又低了。
沈嘯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嚴培。距離如此之近,以他的眼力,連嚴培面部肌肉最細微的變化都能看得出來。嚴培的面板不錯,五官輪廓也好,嘴唇尤其飽滿,單獨看的時候有點肉嘟嘟的感覺,頗有幾分孩子氣,可惜放在他那張臉上,唇角跟眼角一起彎起來的時候,就是一副壞痞子樣兒。
“我再問一遍。”沈嘯語氣平靜,可是嚴培卻覺得他的眼神好像兩個槍口頂在自己腦門上,“你在想什麼?”
“有你這麼問的嗎?這不是刑訊嘛……”嚴培試圖做最後的掙扎,但是一句話沒有說完,就在沈嘯突然冷起來的目光裡被鎮壓了下去,咬住了嘴唇。
沈嘯看他幾秒鐘,微微往前探了探,在他嘴唇上親了親:“說話。”
嚴培徹底的不會說話了,細長的眼睛瞪得溜圓,像見鬼一樣看著沈嘯。沈嘯不為所動:“怎麼了?”
“你——”嚴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沈嘯只是輕輕地點了點,因為沒有喝水,兩人的嘴唇都有些乾燥,這與其說是個親吻,不如說是個接觸。但是,這是沈嘯第一次主動吻他。
“那什麼……我是說,邁克爾……你不是還……你還喜歡他嗎?”嚴培語無倫次了片刻,終於抓住了主要問題。
沈嘯眼神微微一黯:“邁克已經不是從前的邁克了。”
嚴培的小心眼冒出了醋汁子,本來想一言不發的,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要是還是從前的邁克,就沒我份了吧?”
兩人對視,嚴培恨不得把自己的目光變成小刀子,使勁往沈嘯心裡挖一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