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十七見倆人直戳著不動,就氣哼哼的撲上來。已經喝醉的他下手沒有輕重,用的全是以前做傭兵時候的暗殺招數,每一次出手都衝著兄弟倆身體上能致人死地的地方。
兄弟倆手忙腳亂的擋了半天,姚十七見佔不到什麼便宜,動作就更加凌厲,但是漸漸的由於酒氣上湧,開始變得毫無章法,用牙咬,用指甲抓,害的卡多克兄弟倆被撓了一臉花,就連手臂上都被咬出好幾個見了血的牙印。
附近有人看到一個雌性可倆雄性打架,都感到無比新鮮,不一會兒就圍上了一大圈人。
姚十七喝多了,典型人來瘋,於是更加撒歡的撕咬起來。
這場戰爭以他一個過肩摔把布萊克丟進草叢中結束,姚十七好像個獲勝的選手一樣舉起手臂向周圍的看客示意,然後咕咚一聲,醉倒了。
卡多克忙不迭的把醉鬼十七抱進懷裡,展開雙翅飛向城裡,布萊克緊隨其後。
他們這臉算是丟大了。
但是他們走了之後,還保持看客姿勢的人們一臉震驚!
他們居然看到一個雌性把一個雄性摔倒在地!!就算是雄性讓著雌性,可是憑雄性那高壯的體格,就算是背起來都無比費力,那個雌性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天啊……這簡直太厲害了!
姚十七還沉浸在美妙的夢境中的時候,他的壯舉就已經傳遍全城了。
第二天中午,姚十七從夢中醒來。他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痠疼的難受。本來以為是被兄弟倆趁人之危了,可是後面那個隱秘的地方卻沒有被進入過的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他動了動肩膀,呲牙咧嘴。難道自己夢遊去搬山了?身體好痠痛啊,果然是休息太久了。
他晃了晃沉重的腦袋,覺得口乾舌燥。剛從床上下來,門就被開啟了。
“喲,醒了啊?”吳軻笑嘻嘻的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走了進來:“解酒湯,喝吧。”
“我這是在哪裡?”姚十七揉著腦袋,屏氣把那碗苦的要命的藥湯喝了下去。
“教職工宿舍。”吳軻哈哈大笑:“哎呀,跟你說話真好,你不知道這裡的人有多麻煩,明明是很簡單的東西,非要起一個莫名其妙的名字,上次白榮給我弄了幾串葡萄,非要說那是紫晶果,告訴我還有綠晶果,但是沒有紫色的甜,我差點把葡萄皮噴到他臉上。”
姚十七跟著嘿嘿嘿了半天,正色問道:“葡萄是什麼?”
別怪他沒見過那玩意,在帝國,葡萄這種東西早就不知道進化成什麼樣子了,或許已經被淘汰,所以不知道也是有情可原的。
吳軻目瞪口呆之後比劃了半天,見姚十七還是一臉茫然,於是急匆匆的走出去,不一會兒又急匆匆走回來,手裡還抓著一小把乾果:“這是葡萄乾,你嚐嚐。”
姚十七捏了一個塞進嘴裡,酸甜的味道立刻溢了出來:“誒,很好吃啊。”
“對啊對啊。”吳軻把葡萄乾放在桌上:“我去給你端飯,你等會。”
見他要走,姚十七連忙叫住他:“對了,那個……嗯,卡多克他們呢?”醒來之後沒看見那倆傻傢伙,姚十七都有點不適應了。
“去上課啦,今天是開學第一天嘛。”吳軻依舊笑嘻嘻的:“他們很多東西都不會,要從頭學起……估摸著怎麼也得一年吧,你有什麼打算?”
聽到那倆傢伙去上課了,姚十七腦補了坐在課堂裡比被人都高出一大截的大個子,嘿嘿嘿笑個不停,又聽到吳軻問他有什麼打算,於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
吳軻吃吃的笑:“好啦,十七壯士,你的英雄事蹟已經傳遍大江南北,不少人打聽你是誰呢。估計下午沒事了白校長那傢伙就該來找你了。他恨不得把所有有本事的人都挖到他的學校裡當老師,嘖嘖,就跟葛朗臺一樣,真愁人。好啦,我先去給你端飯,我也沒吃午飯呢,一會兒聊。”說完,吳軻轉身施施然走掉了。
英雄事蹟?大江南北?姚十七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難道在他喝多了的時候做了什麼不適宜的事了?一點模模糊糊的印象還殘留在腦海裡,姚十七努力的回想了半天,猛的一拍腦門:“我靠,我不會去裸奔了吧!”
吳軻的嘴巴很嚴,死活就是不說出了什麼事,一頓飯吃完也沒有打聽出什麼有用的訊息來,倒是被這個傢伙奇怪的眼神看的發毛。
嚥下最後一口湯,姚十七指著他脖子上的聽診器好奇的問:“這是什麼?項鍊?”
吳軻正在慢條斯理的喝水,聽這麼句話,一口水劈頭蓋臉的噴了姚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