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門,幾步之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呵,呵呵,哈哈哈……”她一走,魏明便緊跟著大笑起來,但無論韓朔還是玄子陵都沒再出言打斷,任由他笑到沒了聲音。
“笑夠了就繼續吧。”韓朔漠然道。
“當然,繼續。”魏明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伸手取出人偶心口處的玉牌,略略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甩手丟向玄子陵。
“多謝。”玄子陵接過自己的本命玉牌,面無表情地向魏明抱了抱拳。
“客氣什麼。”魏明雙眉一挑,“這人偶論理說該也是你的,只是……玄兄不會小氣得連個念想都不肯留給在下吧?”
“魏兄多慮了。”玄子陵淡然道,“我既已娶妻,便再不會糾纏於往事,更無顏索求無憂的相關之物,就是這本命玉牌,也不該再由我來保管。”
說著,玄子陵將無憂的那塊本命玉牌推到桌子中央。
魏明卻沒有像玄子陵預料的那般果斷伸手,反而在沉默了一會兒後,向韓朔開口說道,“韓朔,這塊玉牌還是先由你來保管吧。”
“嗯?”韓朔也不由一愣。
“我的心性你也清楚,若真將這塊本命玉牌放我手裡,保不齊我會用它做出什麼事情,比如招魂,比如詛咒。”魏明緊緊握著拳頭,似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我不想傷了他,我就是再怨再恨,也不想——真的傷了他。”
“我明白了,我會好好保管。”韓朔點了點頭,伸手將桌上玉牌收了起來。
不見了玉牌,魏明這才逐漸放鬆了神情,大力地喘息了幾口,將桌上已沒了生氣的人偶重新抱回懷中,隨即又詭異地笑了起來,“還是這個好,怎麼折騰都不會心疼。”
玄子陵的臉色並沒有因玉牌落入韓朔之手而生出絲毫的波瀾,反而更加鎮定了幾分,越發地貼近於平日裡的溫文爾雅。
“兩位,既然話已經全說明白了,還請容我先走一步,處理家中的那攤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