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花可是從來沒有任何人送過她,她從來見過這麼美的玫瑰花海,現在這個花海完完全全只屬於她一個人了。味道聞起來也好幸福好浪漫的感覺,她轉著圈哼著小曲一副天真無邪的純潔少女模樣在花海里摘著在她眼裡火紅美麗香味迷人的玫瑰花。突然拿花的手一陣劇烈的刺痛,她好奇的抬起來自己的手打量卻發現自己手上的皮肉像是夏天的雪糕一般快速的在融化,變成了森森的白骨,她尖叫一聲扔掉玫瑰花,終於醒悟想要從玫瑰花海里逃出來,可是卻晚了,融化的速度很快,轉眼間已經從他的手掌蔓延到胳膊上又從胳膊蔓延到了全身各個地方,李月整個人就像夏天裡的雪糕般皮肉全部快速的融化掉了,只留下了一堆白骨留在那裡代表著那裡曾經有人存在過。
周洋早就已經不忍心在看了,耳邊聽著李月淒厲的慘叫心裡有絲絲的無奈,又一個隊友離開了,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沒有辦法去幫一點忙。
“走吧,勝利的路上總是不斷有人犧牲的,我們是沒辦法控制的。”岳陽沒有再多看那花叢裡的白骨,而是分外小心的繞著玫瑰花躲著那些爬牆虎食人花向著前面的傳達室走去,周洋連忙緊跟在後。
終於在到達傳達室後,開啟房間門的周洋和岳陽都意外的看到了季子洲,而出現在他們視線裡的季子洲手裡拿著原本掛在牆上的斧頭把玩著,雙腳放在川傳達室的桌子上,一雙眼睛懶懶的打量著周洋和岳陽,
“來的真慢,我都在這裡等你們好久了,今年還不錯居然活下來兩個人,不過我需要告訴你們今天這場遊戲裡最終能有兩個人可以活可以走出這個魔鬼幻境,一個名額是我自己,而另外一個名額需要從你們兩個裡面選擇出一個。”季子洲邊閉著眼睛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可是周洋卻沒有在他的身上發現一個傷口不禁猜測起來他的身份。
“你以為你是誰,我們兩個憑什麼聽你的?”岳陽氣憤的問道,也問出了周洋心裡的問題。
“我和你們一樣是這魔鬼幻境裡的玩家,碰到那黑色玫瑰的項鍊就也進來跟你們一樣在玩了,不過我是職業的,你們是業餘的所以就算死的話也只會死你們業餘玩家,不會死我這種職業玩家的,除非?你現在打敗我,你就可以擁有走出這裡活下去的的資格。”季子洲閉起眼睛懶懶的說道。
岳陽像是發現了什麼想到了什麼一般,神色一變朝還沒有來得及做防備的周洋撲了過去,雙手死死的掐在了周洋的脖子上,周洋被掐的難以呼吸,拼命掙扎著,心裡一片心寒,沒想到一起走到最後的隊友居然是這麼一個德行的人,為了自己可以活命在聽完要求後不帶猶豫的撲過來想要殺了自己,看來今天是要交代在這裡了,可憐家裡的爸爸媽媽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便絕望的閉起了眼睛,可是預料到的死亡結局沒有到來,卻發現掐在自己脖子上的雙手越來越松,直至沒有動靜,周洋疑惑的睜開了眼睛,發現季子洲站在岳陽的背後手裡拿著一把沾血的斧子。
“鶴蚌相爭,漁翁得利,掐脖子多浪費時間,直接一斧子就解決了,天亮了你可以從這裡出去了,我也要好好的休息了。”說完一道白光閃了一下,周洋便又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的時候周洋發現自己還是躺在學校的草坪上,周圍很多的情侶人來人往,跟之前自己逃出來的學校完全是兩個樣子,再看看自己手,手裡根本就沒有什麼黑色玫瑰的長項鍊,慌亂的檢查了自己的全身卻都是完好無損的。
難道是做了噩夢?那麼這個噩夢應該不會再度出現吧,周洋快速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向自己寢室走了去。。。。。。
作者有話要說: 哥哥和姐姐分別因為自己弟弟和妹妹受到周圍人的歡迎以及父母的寵愛感覺到不平衡心裡不舒服,但表面還是因為道德身份的束縛盡著自己的義務,所以在幻境遇到危險的時候一個將自己的親妹妹推到了危險之中,一個已經預料到弟弟有危險卻沒有去提醒和保護,兩個人都以為出了幻境以後,自己將是獨一無二受到父母珍惜寵愛的孩子將會因為弟弟妹妹的逝去而不用承擔法律責任,卻沒料想到自己最後的結局竟然只是死亡;其實被感情和利益矇蔽住眼睛的人是很恐怖的;他可以犧牲一切阻擋自己的東西。
☆、親情劫上
周洋自從上次從那個奇怪的學校幻境裡走出來後,就覺得自己是做了噩夢,可是直到這些日子無意間聽到學校同學的討論,才驚恐的知道學校真的有李月,李豔和岳陽嶽巖以及季子洲這麼幾個人,討論季子洲是因為他是新轉來的轉校學生但是帥氣邪魅的臉蛋與氣質讓無數女生傾倒,人氣打敗了舊的校草曹也成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