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了。”韶傾知不欲多談自己,而是囑咐道,“二十五軍可是鐵軍,而且現代戰爭誰也知道經不起真的近距離對戰。一個軍的軍人不可能被策反,唯一的可能就是被矇蔽或者被某種異術控制。控制的物件數量太龐大,我更傾向於被矇蔽。你帶人過去不要暴露目的,小心接近敵人中心爭取留下來,我倒是需要你的裡應外合。”
“我的對手不是人類吧?”
“暫時還是,你穩住軍長郭修就好。他們的核心一定會直接來找我,這個你不必操心。對了,如果文媛有任何預警,你要聽她的。”
“文媛……算了,怎麼做我有數。還有,別的我不管,你保護好我弟弟。”
“這個是自然的。”
等兩人掛了電話,米勤悄悄挪到床邊:“我大哥不會有危險吧。”
“你放心,我有安排,一定保他平安。那可是我的大舅哥。”
前一句的感動立馬被後一句扼殺。
中午趕到茶樓的時候,天色暗的有些不尋常。黑壓壓的烏雲越積越厚,籠罩在城市上空。
“看這個架勢,要下大雪嗎?”米勤趴在視窗道,“不會又搬來個什麼山,下起來沒完沒了,然後把整個京城都埋了……我靠,好毒好卑鄙!”
韶傾知把他拉進來,關上直灌冷風的窗戶:“你就不能老實點兒。”
切,現在就開始管我了,你是我誰啊!米勤不服氣地梗著脖子。
“那是幻境,只能影響很小的一塊時空,對一座城市可沒有用。”羅羽對著鏡子理他的頭髮,還不停皺眉頭。
“喂,等打起來什麼髮型都沒了,你還理個什麼勁兒啊。”寧九月順手拿走他手裡的鏡子,“多幹點兒正事。”
羅羽不以為然:“老闆,這次要是真的幹架,估計不止我們這幾個吧,是不是要打群架?我們可以在後方督戰嘛。”
“督戰?督誰戰?”杜欽冷冰冰回了一句。
羅羽扒拉手指頭數了數,好吧,自己這邊的戰鬥力好像真是沒有幹群架的資本。
“哎哎?好像下雨了……”米勤呆呆指著窗玻璃道,“這種溫度還能下雨,這落在地面上不是一摔一個準兒?”
果然窗外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但是沒過五分鐘小雨消失,細小的雪花落了下來,稀稀落落。
“這鬼天氣。”米勤嘟囔了一句,突然他把臉貼在了窗戶上,鼻子都快壓扁了。
“又鬧什麼?”韶傾知上去扯他。米勤回頭,指著窗外,“我好像看到,天上有一大隊什麼人飛過去。老闆我是出現幻覺了嗎?”
韶傾知臉色一凜,他靠近窗戶抬頭一看:黑沉沉的天空中有一道顏色古怪,接近磚紅色的紅煙痕跡留下,彷彿被一支巨大的毛筆劃過。
“他們這是往哪兒去?”寧九月奇怪道,“如果是想實現野心,不是應該直搗黃龍,去首腦們辦公的地方一鍋端?”
“我們跟著那痕跡看看。”韶傾知說,“別打草驚蛇,我們開車過去。”
他上樓去拿車鑰匙,等下樓的時候一抬頭,就見米勤把自己裹得像個球,只露著一雙黑亮的眼睛,朝他揮動套著大棉手套的手。
韶傾知突然笑了,不同於以往的笑容,特別溫暖深情,看得米勤晃了晃神兒。
“你還真是積極,武裝地很全面嘛。”
米勤扒拉下圍巾,撇撇嘴:“我只是個人類,誰知道你們又要在外面呆多久,萬一我沒死在敵人手裡,結果自己凍掛了,那簡直太傻逼了。”
韶傾知艱難地把這個“球”摟住拍了拍:“有我在,普天下誰也傷不到你。”
米勤把圍巾拉上去,遮住了有點兒發熱的臉。
——————
米承裕十分不滿地把人拉回來:“等你們這破事兒完了,我非得幹得你三天下不來床!”
說完,惡狠狠地繼續在晏西如嘴唇上啃咬了好一會兒,才意猶未盡的放開。
晏西如摸著紅腫的嘴,瞪了他一眼:“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就想著發情!”
“誰讓你不讓我抱。”
“……我們確定關係才幾天,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兒?”
“我是男人,要矜持當裙子穿?”米承裕很不以為然。
“趕緊收拾一下,你不是非要跟著嗎?再磨蹭我就直接飛走了,你自己找去吧。”晏西如抱著胳膊看他。
米承裕這才不情願地從床上爬起來。娶個媳婦兒會飛,真是太苦逼了。
兩個人正準